向鼎脸色变得肃穆起来,一脸郑重的盯着男人。
说道:“你知不知道,脚伮因为她的一个吻,差点脱阳而死。”
伸手指了指蹲坐在自己身旁的黑将军。
说道:“你刚才也看到了,连我的狗都被她一双眼睛迷惑得如同一具死尸,你老婆所具有的这般能耐又岂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我很想知道她的来头。”
男人冷哼一声。
说道:“什么来头?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的语气十分的不善。
向鼎闻言,心里甚为窝火,大有一种热脸贴上冷屁股的滋味。
心道:“你这人太不识趣,我又没做什么对你不住的事情,何以对我这般阴阳怪气的。”
本想一走了之,但转念一想,眼前这男人也许是唯一知道月娆底细的男人,于是强忍住心中的不爽。
说道:“实不相瞒,我的职业是一名驱魔人,以我对你老婆的观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老婆应该是被妖灵夺舍,以致具备某种超乎寻常的异术。”
男人闻言,眉头紧皱。
喃喃道:“妖灵夺舍?”
向鼎点了点头。
说道:“没错。我知道在这科学昌明,思想开放的今天,跟你谈鬼说妖可能是一件挺无稽的事,但事实很可能便是如此。”
向鼎以为男人会对他“妖灵夺舍”的说法嗤之以鼻,可没想到的是,男人却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
问道:“你能救她吗?”
语气也从先前的冰冷变得温和了许多,眼睛里涌动着柔和的目光,怔怔的望着向鼎,一脸期待的神情。
向鼎道:“先前你看到我和脚伮演的那场戏了,其实那场戏的真实目的便是为了摸清你老婆的底细,以便做出驱邪方略。”
男人闻言,神情忽然间变得激动了起来。
说道:“这么说来,你能救她咯?”
向鼎轻叹了一口气。
说道:“只是现在看来,你老婆身负的催眠之术还真不简单,以我现在的实力,不敢保证能一定能制服她,但办法总会是有的。”
男人听向鼎如此说,忽然一桩跪倒在向鼎跟前。
恳求道:“求求你,无论如何救救我老婆,只要你能让我老婆变回到从前的样子,我这后半辈子便是给你做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
说罢,朝着向鼎磕起头来。
神情极其虔诚,态度诚恳之至,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向鼎不是凡人而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一般。
男人当街下跪恳求的奇异举动立时惹来行人纷纷注目。
不少行人对着男人指指点点,有的甚至停下脚步,围拢上来看热闹。
向鼎看着围观众人投向他二人怪异的眼神,脸色尴尬至极,赶紧伸手将男人扶起。
小声说道:“除妖降魔是我的本分,便是你不求我,我也自当尽力而为。”
说罢,浏目四顾一番,见斜对面有一家茶楼,伸手指了指茶楼的方向。
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茶楼坐下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