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听向鼎说完,忽然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向鼎,问道:“你是‘向氏道医馆’里的人?”
向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王勇脸色瞬间由晴转阴,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哂笑道:“好一个‘向氏道医馆’,你们馆里的人都是演员出身吗?怎么这么会演戏?”
向鼎听他如此说,一下子如坠五里雾里,听王勇带着讥嘲的口气,似乎“‘向氏道医馆”里的人曾经得罪过他。
问道:“你认识‘向氏道医馆’里的人?我们怎么演戏了?”
王勇刚才对向鼎还热情似火,忽然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向鼎的态度变得冷漠起来,一脸不屑的说道:“‘向氏道医馆’在外头名头不小,里头的人却是出尔反尔之辈。”
他说完,面罩寒霜,将头侧向窗户,连向鼎看也不看一眼,显是恨屋及乌,对他充满了鄙夷之意。
向鼎见他对自己如此鄙薄,心里甚是有气,手里端着的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咚”的一声响,杯里的茶水几个起落,不少茶汤溅在了桌子之上。
向鼎猛的站起身来,冷然看着王勇,没好气的说道:“既然你瞧不起‘向氏道医馆’里的人,那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罢,愤然离座,转身朝茶楼大厅走去。
黑将军见向鼎离开,也跟着爬起,立马小跑着追了上去,一边跑还一边回转头,狠狠的盯了王勇两眼,眼神甚是凶恶。
向鼎刚走了几步,只听王勇说道:“你们馆里是不是有个叫阮鸣鹤的人?”
向鼎闻听“阮鸣鹤”其名,当即止步,此人乃向鼎的大师兄,当即回转身去,望着王勇,答道:“阮鸣鹤是我大师兄,那又怎的?”
王勇道:“实不相瞒,一个月前,我经人介绍,去了趟‘向氏道医馆’,请求你师傅帮我老婆驱邪,你的师傅便安排这个阮鸣鹤接单……”
说着冷哼一声,续道:“这个阮鸣鹤来到家中,和我老婆相见后,说了几句奇怪的话,便什么也没做就走了。”
向鼎心里充满了疑惑,奇道:“他们说了什么?你且说来听听。”
王勇道:“阮鸣鹤一见到我老婆,先自报家门,对我老婆说道:‘在下向氏道医馆阮鸣鹤,不知尊驾乃何方神圣?’
我老婆冷眼看了一眼阮鸣鹤,说话的时候却是另外那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她回答道:‘南蛮第一,天巫龙图。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请回吧。’
我老婆说完,阮鸣鹤脸色剧变,连忙拱手道:‘不知尊驾来历,多有冒犯,告辞’。说完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我追出去问他为何不做法驱邪。他却说:你老婆的事不简单,我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