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道:“怎么没有,我老婆后来以色相诱惑史国伟,那厮也不知哪根筋出了毛病,被我老婆迷惑得神魂颠倒,最后死在了宾馆里。”
他顿了一顿,又道:“还有杨琴琳的未婚夫,那家伙长得牛高马大的,听说还是某局里的科长,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见了我老婆,便是着了魔似的,死皮赖脸的缠着我老婆,没多久被发现死在了家里。”
向鼎听完,心里无限感慨,杨琴琳为了一己私利陷害月娆固然可恨,但月娆以诱杀之法,这般疯狂执著的报复,其心肠之歹毒比之杨琴琳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暗想:“以恨解恨,只能让恨生出更多的仇恨,看来还是佛陀说得在理,放下执着,方得解脱。”
问王勇道:“知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王勇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向鼎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两人应该是脱阳而死,看来这邪灵的妖术果真是厉害。”
想起先前月娆的那个差点令脚伮脱阳而死的那个吻,疑惑道:“你老婆要报复史国伟和杨琴琳,由此展开诱杀计划倒也说得通,但是我兄弟脚伮与你老婆先前并无恩怨纠葛,她为何要对伮脱痛下杀手?”
王勇摇头道:“这件事我也想不明白,所以那晚我特意提醒你,叫你让你兄弟离我老婆远点。”
向鼎回忆起那晚王勇对他所说的话,这才恍然,原来他是善意提醒,自己当时还以为他所说的话是对脚伮的某种威胁。旋即想到脚伮很可能还与月娆在一起,担心他的安危,赶紧拿出电话,打给脚伮,幸好脚伮有了先前的教训,早已借故离开回家了。
关于月娆的事,王勇已悉数告知,但向鼎心里仍有一事不解。
问王勇道:“听你说来,凡是与你老婆有过接触的男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为何你却安然无事?”
王勇望着向鼎,瞬间脸色变得微红,有些尴尬的小声道:“我老婆美容后,在男女房事方面变得异常的亢奋,我哪儿经受得住,所以我和她分居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
向鼎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王勇此时已将他老婆恢复至从前的希望尽系于向鼎身上,再次以谦卑的口吻恳求道:“向师傅,无论如何,请你帮帮我老婆,我和孩子不能没有她。”
说到痛心之处,眼圈潮红,竟似要流下泪来。
向鼎素来心软,即便是王勇不求他,月娆的事他也绝不会袖手旁观,只是师门有规矩——向氏道医馆的弟子不可背着师门在外接私活,即便是他决心免费替月娆驱邪,也必须征得师傅同意后方可执行,否则便是有违门规,想到此处,心里颇为为难,情不自禁的深叹了一口气。
王勇见向鼎面露为难之色,询问道:“酬劳的事你尽管开口,我虽不是大款,却也是一诺千金的人,纵然暂时拿不出太多的钱,想我有生之年慢慢的还,总会是还得清的。”
向鼎见王勇性格耿直,直言道:“实不相瞒,我师门有规矩,做弟子的不可在外接私活,所以请你先到‘向氏道医馆’去下单,然后我再名正言顺的帮你老婆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