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听说要打过来了。”
柯大恶暂时没开口,不知在想什么事。两个将领等不得了,中年将领说:
“柯兄也在,现在我们将那些兄弟和军马,全交给你兄弟俩了。大家在这里再忍几天,我们城里见。”
柯大恶没和两个急于脱身的人说话,问刘延鹤:
“现在西和州城如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刘延鹤和他这个大哥,从小一起生活了十来年,一直活在对方的淫威下,从小就怕柯大恶。现在和柯大恶说话,也没有刚才和两个同僚说得那么自然。听柯大恶这一问,他当然不可能说城里发生过什么事。
“没有,城里现在很太平,能发生什么事?”
柯大恶看着刘延鹤笑了笑:“城里很太平,真没发生什么事?”
刘延鹤被柯大恶盯得心下大乱,没能想到一些事:
“没发生什么事。”
柯大恶一把将刘延鹤揽住,脸上的笑容更浓:
“没发生什么事,西和州怎么封城了?”
“州里封城了?”两兄弟一问一答,两个急于脱身的将领暂时没有离开。正有些好奇柯大恶的反应,听到对方说封城,中年男子问刘延鹤:
“刘将军,州里怎么封城了?”
此时在这个客厅,只有他们四人和柯大恶带进来的五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刘延鹤。此时的刘延鹤脸色大变,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他不正常。
“哦我想起来了,一群流寇混进州城来,为了抓那些流寇,所以封城了。“
现在不要说柯大恶,其他人都开始怀疑刘延鹤。柯大恶抬起右手,在刘延鹤右肩上一板拍下,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一震:
“二弟可能不知道,自从听说韩?来此查案,我这心里就直犯毛,派了几个兄弟去城里打探。打探的弟兄回来说,前两天西和州封城了。这么大的事,又是才发生的,二弟才想起来,有些说不过去啊!”
要是其它人挽着刘延鹤质问,他还能沉住气,偏偏遇到他从小就有阴影的大哥?他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当时我没、没在城里,对这件事印象不深。”
越编越乱,柯大恶笑了笑:
“大哥当时没在城里,在哪里?”
此时刘延鹤的心智已乱,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在城外一个朋友家,还是吴将军派人叫我回去的。”
“二弟,你在说谎。”柯大恶放开刘延鹤,正面对着他:
“我虽没在城里,城里发生的事却瞒不过我。那天是杨震仲的儿子成婚,以你的个性,应该不会去朋友家吧?说,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柯大恶脸上的笑容被冷漠取代,刘延鹤顶不住这么多双质疑的目光,将头低下:
“我真是奉了吴将军之命,来这里暂代洪岩两位将军,不信你看看,军令还在洪将军那里。”
不用柯大恶开口,叫洪岩的中年男子从怀里取出信,递给柯大恶。柯大恶看了一会说:
“这封信有问题。”
“信有问题?”两个将领对望一眼,壮年男子问:
“柯兄,这信的笔迹的确像是吴将军的,还有帅印做不得假,怎么会有问题?”
柯大恶冷冷一笑,身子朝后一转,一把将后面一个年青人手中的长杆九环刀抓住。在大家震惊的眼神中,一刀朝劈刘延鹤的右颈劈去。
这一刀不是很快,并且柯大恶取刀出招要一定的过程。刘延鹤的身子朝左边一闪,居然被他避开了。避开后的刘延鹤再也没能沉住气,撒腿就朝门外跑。
柯大恶三人对望一眼,要是刘延鹤不跑,他们可能还不会太过怀疑。刘延鹤一声不哼居然想逃,洪岩大喊一声:
“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