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脚踢王文贵的男子站在原地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我已经很多年没听到人叫过我的名字了,所以我叫什么自己也忘了。不过,你可以和他们一样,叫我酒鬼。”说完,指了指他面前的这些瞿府打手们。
“酒鬼,原名岳宗,岳林的哥哥,7年前,散毛洞大战中‘战死’的18人之一。”马文铭身旁的锦衣卫小声地给关豪和马文铭介绍道。昨晚的战斗结束后,锦衣卫全体主动,专门调查了一下瞿府的这18个“死人”,一上午的功夫,调查又突破了一大截。
瞿府的这18个“死人”被称为“十八鬼”,每个人原有的名字被故意抹去,取而代之的就是各人的绰号。
这个岳宗是岳林的哥哥,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喝两杯,所以绰号“酒鬼”。而那个被关豪抓到自杀的岳林,因为轻功极高,所以绰号是“飞鬼”。
一边听着锦衣卫的介绍,马文铭一边点头,表示赞许。而躺在地上的王文贵就没这么好运了。
酒鬼慢摇摇地走近王文贵,徐阿格舞见状立刻爬起身来,抬手就是一刀砍来,结果被酒鬼一手挡开,然后酒鬼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抛在了瞿郁脚边。
徐阿格舞刚要起身,就被瞿郁踩在脚下,任凭徐阿格舞怎么挣扎都难以起身。正在徐阿格舞要挣脱瞿郁的脚之时,瞿郁忽然抽脚,然后猛地一踢,就将徐阿格舞又踢回到了王文贵面前。瞿郁扭头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气愤地说:“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给我打!”
话音一落,瞿郁手下的这些人一哄而上,对着躺在地上的王文贵兄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关豪见状想要上前制止,结果被马文铭一把拉住:“事不关己,不要再得罪瞿家了!”
酒鬼笑着慢慢退到瞿郁身边:“大少爷,不要动怒,你不就是看上这小妮子的野性了吗?如果没了野性,这妮子又有什么味道?”
“哈哈哈哈,正是,正是!”瞿郁哈哈大笑,望着徐阿格舞的方向,“老子亲自出手,来驯服这匹野马!”说完,瞿郁坏笑着朝徐阿格舞走去。
一帮子瞿家下人见状立刻散开,露出了躺在地上的徐阿格舞和王文贵两兄妹,两人嘴边都挂着血丝,地上还有一大滩血,看样子,这些瞿家的狗腿子们下手还真不轻。
瞿郁走到徐阿格舞面前,一抬脚就将昏迷的王文贵踢到了墙边。
瞿郁俯下身子,伸手抓住了徐阿格舞的下巴,然后大拇指在徐阿格舞下巴上来回搓动,用调戏的口吻说道:“贱货,从不从?不从的话,老子亲自动手!”
说罢,瞿郁的手就顺着徐阿格舞的下巴,往下移动。
徐阿格舞用尽全身力气,打开瞿郁的手,然后朝他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娘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徐阿格舞慢慢从地上爬起身来坐下,然后眼睛一直瞪着瞿郁。瞿郁也从徐阿格舞的怒火中感受到了快感,直勾勾地盯着徐阿格舞的眼睛,坏笑着不说话,只是把头慢慢地向徐阿格舞靠近,翘起嘴巴想要亲徐阿格舞。
眼看就要亲上了,徐阿格舞慌忙中,摸到了身边的腰刀,然后抬手就朝瞿郁砍去,瞿郁用余光一扫,然后抬起左手抓住徐阿格舞的手腕,用力一掰,徐阿格舞的腰刀就从手中滑落。瞿郁的右手又趁机抓住徐阿格舞的另一只手,然后将两只手死死抓紧,嘴巴就要朝徐阿格舞的脸上招呼。
此时,瞿府的狗腿子们个个兴奋不已,笑呵呵地瞪大了眼睛欣赏他们大少爷的举动,而关豪就再也忍不住了,这他娘的太欺负人了。他不想这个女孩变成刚刚老百姓口中的玉儿,于是,关豪再也管不得自己和瞿家的恩怨了,爆喝一声:“住手!”
虽然马文铭一直在阻止关豪,但瞿郁确实做得太过分了,在古时候,毁掉一个女子的清白,和杀了她全家没多大分别,所以此时关豪暴怒,马文铭没再阻拦。
听到大堂里居然有人打断了自己的兴致,瞿郁慢慢转过头,朝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在见到关豪之后,瞿郁气不打一处来,甩开徐阿格舞,站了起来,然后再一脚踢向徐阿格舞,将她踢飞到墙边,远离那把腰刀。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世子傅啊!”看到关豪一脸愤怒的样子,瞿郁却一脸轻浮,“怎么着?你也看上这小贱货了?”说罢,瞿郁一脸怪笑地看着关豪:“世子傅看上了就说一声,少爷我玩完了就归你!”
话音一落,瞿府的狗腿子们哄堂大笑,一个个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关豪。
但这群人中,酒鬼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脸,他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关豪,心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关豪碎尸万段。因为昨夜他的弟弟飞鬼去放火烧关豪,结果被关豪弄死,所以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只不过,此时的瞿郁没有发话,酒鬼就不敢动手。在他心里,他们的命是瞿家的,如果自己贸然动手,可能会给瞿家惹来麻烦,所以只要瞿郁不下令,酒鬼就不会在这里动手。酒鬼打算再找个时机,私下杀了关豪,给弟弟报仇。
关豪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鄙视着瞿郁道:“瞿郁,老子没你那么下作!”
听到关豪骂自己,瞿郁脸色一变,怒视道:“乡巴佬,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此时酒鬼在瞿郁身后已经做好了随时攻击关豪的准备,只要瞿郁一声令下,他立马冲出去,拿下关豪的项上人头。
听到瞿郁这么明目张胆地威胁自己,关豪冷笑了一声,并没在意:“在山中,我曾跟师父学过紫微斗数,昨夜刚好有人要杀我,索性将他当作人祭,奉于上天,趁机给你父子算了一卦……恕我直言,卦象显示,你们一家子都活不过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