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栾上前一步,把玉坠直接摘了下来,放在手心一捏,一摊开手,只剩下一手心的白色粉末。
“呀,还真是赝品,太不经拿捏了。”朱栾还一脸无辜的笑道。
“你。。”衙役气的心在滴血,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陪笑:“对,对,赝品,赝品而已。回头小人再去黑市淘一块。”
“去吧,请你们家大人起床吧。”秦王凌夜松开手,推了一把。
“是。是。。”衙役连滚带爬的往后院跑了过去。
“还真是享受,朕可从没睡到这个时辰,这小小的黑牛镇虽说不大,但是人口也不少,一日两日没有公文,也情有可原,说明他们治安不错。这将近一月没有什么事儿发生,那还真的说不过去,这书案都落灰了。”张皇略显生气。
“等会儿那个大人出来,陛下打算直接摊牌?”宁溪问道。
“这。。”张皇犹豫了一下:“那你说,朕该怎么办?”
“我觉得还是不要暴露身份,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一定会信,毕竟他们也没见过陛下,也不知道陛下什么模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这就不得而知了。直接自报家门,反而是适得其反。不如静观其变,看看那个大人会有一套什么样的说辞。”
“不错,宁溪说的对,直接表明身份,也许他们根本不会信,一个个小小的县衙,朕突然插手,性质就不一样了。”
秦王凌夜也点头:“皇兄,还是听宁溪的安排,不会有事的。不就一个小小的县衙么,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仔细听,这就不是一个人。
看着来人,张皇有些吃惊,秦王凌夜一脸淡定,宁溪无奈的摊摊手。
“包围他们,一个也不许放跑。”刚才那个衙役恶狠狠的说道。
他带着一队弓箭手把宁溪一行人团团包围,明晃晃的弓箭冒着寒光对准了他们。
“哼哼,你们刚才不是很牛么?还捏老子的玉佩,今日你们谁也走不了。”衙役一脸的有恃无恐。
面对官兵的弓箭包围圈,张皇不由得笑了:“宁溪,以前你常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看来这话不假。”
“刁民?你这个无赖死到临头还逞口舌之利,看来今日就要拿你开刀。不然你们这些外地人不知道我们黑牛镇的厉害。”
“你敢?”张皇气极反笑。
“有何不敢?”衙役大笑道:“好了,乖乖束手就擒,等我们家大人醒了,再发落你们。来人,给我捆起来。”
说罢,几个壮汉带着麻绳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