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凌夜下了马车,带着吴晓直闯京兆尹县衙。来得匆忙,一个护卫也没带。
衙役们抽出长刀围着来势汹汹的秦王凌夜道:“来者何人?竟敢善闯县衙,大胆狂徒,休要嚣张。”这青天白日之下,居然还有人硬闯衙门,这是他家?
秦王凌夜常年征战,不在云中城,没有衙役认得他也是正常。
“滚。。。”秦王凌夜喝道:“三息之内,要雷进滚到本王面前,不然这个衙门没有必要存在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你很狂。雷大人是你相见就见的么?”衙役也不多废话直接挥刀斩了过来。
秦王凌夜不闪不避,一脚直接踹飞了衙役。这种等级的杂兵,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多耗一会儿,宁溪就多受一会儿的苦。现在不知道宁溪的情况,也不知道在哪儿,他也很急。
又一个衙役袭来,秦王凌夜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咔嚓一声,直接折断,夺了刀,反手直接用刀背拍在那人胸口,他不是来杀人的,如果为了杀人,这些人都已经是死人了。紧接着十息之内,放到了在场的七八个衙役。秦王凌夜提着刀就往县衙内部去了。
正在午休的京兆尹县令雷大人,听到了打斗声,连忙穿衣服过来,一眼就看到大杀四方的秦王凌夜。
“王爷恕罪,下官来迟,不知秦王殿下驾临,有何公干。”雷进一时走的衣衫不整,有点惶恐。
秦王凌夜丢了长刀,一把揪住了雷进的衣服:“说,人在哪儿?”
雷进一头雾水:“王爷所言何意?下官不知呀,什么人?”
“就在刚才,有几个衙差把本王的属下,新晋的宁县主带走了,还用上了镣铐,雷大人,你敢说不知道?”秦王凌夜压着怒火语气很重。
雷进心底咯噔一下:“宁县主?没有呀,下官今日处理公务,并没有派人出去抓人。再说了,这宁县主也不可能犯案。”
“你当真不知?”秦王凌夜的眼神很锐利,看的雷进发毛。
“下官真的,真的不知道。。”雷进一头雾水,让他交人,他怎么知道?
秦王凌夜有些无语,那宁溪在哪儿呢。难道找错地方了?云中城也就这一个县衙,也只有这里有衙差。正在思索对策。
“啊。。。。。。”县衙后面传来了一声男人的痛呼,响彻天际。
秦王凌夜暗道不好,连忙带着吴晓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此时,柴房里,宁溪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里面的红色肚兜很是亮眼。而雷豹则是捂着下体痛苦的打滚。
宁溪虽然被吊着,但是双腿没有捆起来,抓准了机会,一脚用尽洪荒之力,正中雷豹的两腿中间,才有了如此场面。上次那个采花贼也是被她杀鸡取卵,失去了男人该有的样子。
“啊。。好痛啊,痛死我了。贱女人,贱婢,贱婢,气死我了。。。上,上啊,给我杀了她。”雷豹痛的满地打滚。
差头得令上前伸出手一巴掌打在了宁溪的脸上,顿时鲜红的五指印出现在她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很大,嘴里似乎有血。
“打什么?直接掐死。。。”雷豹缓过神来怒不可遏。
轰隆。。。
柴房的门炸成了碎片,门口站着一个全身散发着寒气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