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木辰夏拎起再一次被治死的小白兔丢给凌风志:“烧烤。”
凌风志额头上浮现出一条条黑线。
一言不合就要将兔子折磨,死了都不放过。
“你的心肠怎生得这么歹毒,杀了它还不够,竟是还想着将它给烤来吃,你……”凌风志面色涨红,显然对她的做法很是不满。
在旁的温映寒听着二人斗嘴,想要插上一嘴,张了张嘴喉咙里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木辰夏双手环抱于胸前,眸子微冷:“不吃?”
“吃!”
凌风志立马换上了一副笑容,拎着兔子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你与他这般要好,可是看上他了?”温映寒神情冷峻,绝美的眸中幽黑深邃意味不明。
同样是男子,怎的木辰夏对凌风志友善,在他面前像极了母老虎,说不上两句话?
木辰夏瞟了他一眼,简单的将东西收拾起,面无表情道:“别把所有人想的这么龌蹉,本小姐跟他只是普通关系,谈不上中意,殿下若是真没什么事儿干,可以静下心来好生的在谷中调理身子。”
自己的身子自个儿不知?到处乱跑。
见她离开,温映寒再次跟上,跟屁虫似的。
与一开始对她有隔阂,到现在的有意接近。
木辰夏每走一步他便紧跟一步,看着她在云台上架起架子,手起刀落将两只小白兔分解,放在火上烤,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让人不由得注意。
香味萦绕,整个神医谷内多了些许人间烟火。
温映寒静静的看着她,不自觉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笑容。
似乎她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让他将心思倾覆。
“这两日在神医谷内可好?”温映寒轻声细语,一如既往的温柔,“离开了两日,可想知道木府中的消息?”
想尽了法子与她说上话。
那一大家子处处都在想着如何让她痛不欲生,不是勾心斗角就是尔虞我诈,这两日木辰夏在神医谷内潜心修行,研究医术,与孟氏在神医谷内过得逍遥自在,早就已经将木府忘的一干二净。
不想今日温映寒再次提起。
木辰夏面色微冷:“他们如何关我何事,我不在他们少不了也会内斗,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我去关心他们做甚。”
违心的话张口就来。
原主被折磨致死,孟氏在木府多年更是从一个正经的正室沦落为小妾,这些年过的是水深火热,木辰夏魂穿而来,不想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找罪受,让她在木府之内几乎与立足之地,一桩桩一件件,又岂是能忘记。
木辰夏眸中迸发出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寒芒,心中多的是对木府中人的痛恨。
这一份仇恨,她定会毫不留情的千倍百倍讨回。
但,不是现在!
温映寒身上的病症尚未治愈,且他自己在朝中便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她要想借助温映寒的势力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就不得不将温映寒治愈,给自己寻找一个稳定而又强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