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请太医,把世子的较真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的一番质问更让元秀无话可说,元秀站在他面前,夫妻四目相对,都在固执里较着自己需要的真心,元秀一扭身子坐回榻上,双手再捧起茶碗,感受到温度渐渐的凉下去。
云展也过来坐下,两个人相对饮茶,已不是回来时候的言笑晏晏。
这样的府第,太医来的飞快,而夫妻一进家门就传太医,妈妈们不敢隐瞒,同时惊动的还有公主和国公,太医进门的时候,公主和国公都在,把太医着实又吓一跳,以为云展或者是世子夫人得了急病。
“见过公主,国公。”他匆忙行礼。
“进去看看吧,像是受了凉。”公主道。
“是。”
太医走进内室,见到云展在这里坐着,烛光下气色完好,他就再看元秀,公婆双双到来,元秀面上红晕未退,看着也气色上佳。
太医请了一回脉,什么事儿也没有。
他奇怪的看云展,云展笔直看过来:“傍晚回来咳了几声,你知道的女眷受不得凉,我们成亲有几个月,万一受凉岂不是耽误什么,”
元秀听他流利的措词,反正元秀听明白含义,不由得面上红云又罩一层。
太医也听懂了。
成亲有几个月,女人受不得凉,这说法不是急病让他有所安心,说再请一回脉息,这回仔仔细细的诊了两刻钟左右,公主等不及走进来,国公不方便,就在门帘外面倾听。
太医结束,走到外间写了一个药方:“夫人身子好,我再开一些补品,愿意吃就多几口,不愿意吃就少几口。”太医给贵人们看病,随身总是带着营养的丸药,他留了几丸下来,让元秀当晚就服送一丸。
然后他要求给云展也把了脉,微微带笑道:“夫人尚未到二八,有些事情急不来啊,子嗣么,会有的啊。”
护国公和公主大喜,他们到这个时候以为云展过于心急,夜里还惊天动地的请太医,等到云展送太医回来,护国公把他埋怨一顿,成亲不到一年,你着的是什么急,云展将错就错的认下:“我和媳妇回来,她进房里仿佛要吐,后来咳了两声,可我想还是看看为好。”
公主莞尔:“这你不用担心了吧,今天来的太医谨慎,给你也看了看。你啊你,你几时也怀疑过自己不行。”
他们一家三人笑了笑,云展又送父母亲上车回去,再进房时,见到元秀洗漱已过装着睡着,云展洗洗也睡下来,片刻后轻声道:“你无事不要吓我。”
这句话里没有甜言蜜语,可是情意包含其中,元秀到此才算真正得到答案,再想想她也被世子吓的不轻,举起拳头向他肩膀捶上一记,下一刻云展揽她入怀,向她面颊狠狠一吻:“你再吓我,就是这样。”
元秀又捶他一记:“你再吓我,也是这样。”
紫芍、银芽、黄英、青盈上夜,听着房里传来细细的说话声,四个人相视一笑,检查茶水是不是备好,四个人也各自睡下。
一觉醒来,夫妻恢复如常,早饭后云展出门,元秀继续管家,上午的时候,传进来一个消息,把元秀吓了一跳,这一跳比昨晚的动静大。
“锦城郡王府的金侧妃把永益县主打了,郡王妃往宫里告御状,要和金侧妃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