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长门老大的头发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
“居然还有一个小孩子??你这小鬼是谁??”
“混蛋!别想看不起我,我才不会怕你呢!!”
两个傻瓜是终于找到智商上的同类了吗?
“长门”看着只一瞬间,就怼在了一起的一大一小两个傻瓜。开始思考这两人对决的结果,是绳树将飞段洗脑,让他也跟着大喊要当上火影,还是飞段说服了绳树,让这小鬼也开始要求加入邪神教?
这两种结果,它都觉得蛮有趣的,只不过看纲手那满脸不爽的样子,飞段能赢的可能性属实不大。
“老大!!!快给我治疗啊!”
与绳树扯着嗓子对吼了一阵后,飞段突然又朝“长门”叫了起来。
“我真不想认识你啊,纲手,你给他治疗吧?”
“长门”冷静地看着飞段明显是四肢拼错了的样子,不明白这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不,我拒绝,就算你给再多的报酬都不行!”
纲手也冷静地回复了“长门”的要求,看飞段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个什么秽物一般。
“没想到你还挺记仇的。”
“长门”伸出右手,将跑过来的飞段抓住,然后扔给了水月。
“水月,你将他重新拆开,我再帮他治疗。”
“什么?!!”
飞段顿时大惊失色。
水月则一脸兴奋地一手按住了飞段,另一只手举起斩首大刀。
“喂喂,等一下,我需要的是治疗,而不是拆开啊!”
他朝着水月大叫。
“抱歉,治疗什么的我不太懂,但把东西切开,我却非常擅长!”
水月脸上露出了狞笑,这笑容,在飞段看来,简直就跟个屠夫一模一样。
“恩,按你以前的伤口,将你重新拆开就可以了吧??”
幸好,他还是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的。
“长门”听到水月说的话后,通灵出一个小蛞蝓善,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地。
飞段在它的身后发出了惨叫,水月则继续挥舞着斩首大刀。
一脸惊呆了的雾隐村高层,在鬼鲛的示意下继续前进,不去理会飞段那个死不了的邪神教徒。
等众人到达目的地,位于酒店顶层的大厅落座后不久。飞段就在雾隐高层惊奇地目光中,活蹦乱跳地扛着镰刀,跟水月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走了过来。
他穿着破烂的红云黑袍,用嚣张的走路姿势,走过来的样子让绳树两眼放光,大叫着让飞段快点坐过来,好让他看看飞段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砰!!”
纲手一拳头落在了绳树的脑袋上,顺利地让他闭上了嘴巴。
两个人论关系虽然还是姐弟,但论年龄几乎就是奶奶与孙子的差距。所以纲手对绳树也不像以前那么溺爱,看上去严厉了许多。
“上菜吧。”
走在最后面的雾隐高层,朝等在隔间里的老板娘吩咐。
佐助虽然在水月的邀约下,早已经在这里落座,但“长门”与带土没到,他面前当然也是空空如也。另“长门”有点意外的是,这位逼王少年,竟然没有大大咧咧的坐在大厅最上首的那两个位置上,看上去似乎懂事了许多,还真是奇怪。
“长门”与带土按这些人的安排坐在了上首的位置,端着菜肴酒壶的服务员们鱼贯而入,与此同时,楼下的庭院以及大厅内,也响起了雾隐忍者们的吃喝吵闹的声音,显然他们也已经开席。
这些看上去非常普通的雾隐忍者,虽然没办法与晓组织成员同席,但能参加这次聚会,就已经证明了他们的不凡。
一些各家族视为宝贵继承人的“精英”,以及与“长门”的本体有过接触,类似于曾经率领大军对抗晓组织的长脸忍者,以及帮长门在雾隐村“引怪”的大胡子忍者,都陆续赶过来,朝以“长门”为首的晓组织成员敬酒。
“长门”对这些人只是看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带土则装模作样地与他们攀谈了几句。两个人对雾隐忍者的表现落在雾隐高层们眼里,立刻就让他们品出了其中的差别。
不只是“长门”这个首领,似乎对与雾隐村忍者打交道毫无兴趣,晓组织内除了鬼鲛,水月以外的成员,特别是大名鼎鼎的木叶三忍中的两位,对雾隐忍者也非常的冷淡。
他们坐在那里该吃吃,该喝喝,却一个字也懒得与雾隐忍者们多言。
这样的姿态虽然让雾隐高层有些遗憾,但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怨言,毕竟别人的实力摆在那里,肯参加这一次的聚会,对他们来说,就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了。
“长门”对这些雾隐村的高层,“精英”们,虽然一个字都没说,但它肯坐在那里,看这些人一眼,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身份上的肯定,代表他们得到了晓组织首领的认可,让他们的心里也更有底气。
这当然,也是“长门”必须要参加这次聚会的原因,以它的想法,如果不是需要用这样的姿态来稳定人心的话,它才懒得参加这种社交活动呢。
与它的想法有些类似,佐助这个在雾隐高层们眼中,除了“长门”与带土以外,最值得拉扰的宇智波精英,全身也散发出了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根本一个人都不想搭理,让一大把年纪的雾隐高层们,几次试图与他套近乎的努力,都宣告失败。
幸好,对这些雾隐高层来说,虽然晓组织众人坐在那里,看上去毫无顾忌的样子,但从众人所落坐的位置上,他们也能够看出,这些成员相互之间的关系亲疏。
比于小南就一直呆在离“长门”最近的位置,鬼鲛与琳则相应的坐在带土的身旁。
原鹰小队的四人习惯性地坐在一起,纲手与大蛇丸这一对老战友,频频互相举杯,只有飞段,一个人在吃东西前,会拿着个项链在那里念念有词,一副很虔诚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毛病!
“啊,为什么我不能喝酒啊?太过份了吧?”
就在雾隐高层观察晓组织众人的时候,绳树大声叫了起来。
他刚刚拿起一个酒杯,想尝尝酒的滋味,就被纲手一拳头砸在了脑袋上。
而且另他十分气愤地是,纲手砸着他脑袋的同时,自己却在一杯接一杯地喝得不亦乐乎,真是太欺负人了!
“绳树,你想喝酒的话,还得再过几年。”
可惜,另他扼腕的是,坐在他一旁的大蛇丸老师,也不支持他喝酒的行为。
绳树默默的捂着脑袋上鼓起的大包,可怜巴巴地叹了口气,暗恨自己怎么还没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