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商量。”苏暖语气不容反驳,另一只手拍打着那只因使劲而鼓起筋脉的手背,“松开,不松我可用强的了。”
见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楚凌香委屈巴巴的松开了,她满脸哀怨,干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别用这种眼身看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个没好好珍惜。”
苏暖当真她的面把表收回了空间,一丝挽留的余地都木有。
楚凌香瘪嘴,老大不高兴,这副场面旁人看了会以为她才是孩子,苏暖则是成熟稳重的大人。
“消停点,肚子里揣着个崽崽,跟个小孩子似的,免的他出来时后跟你一样笨。”
老妈怀孕后脾性越来越偏向孩子气,也不知是好是坏。
被闺女说笨,谁听了谁乐意,楚凌香气呼呼的大吼:“你才笨,你全家都……”
吼到最后一个字时猛的反应过来,那字被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憋的她难受。
可难受也得憋着,说出来了不就承认自个笨了嘛?
苏暖憋笑憋的辛苦,小脸通红。
老妈怎么那么可爱,前世可没有露出这一面,许是怀孕时才会露出吧。
“笑笑笑,笑屁呀!”楚凌香气急败坏,打开门走了出去,鼻间发出似有如无的轻哼。
苏暖到底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她捂着肚子笑个没完没了。
刚踏过门槛的楚凌香耳根子通红,走的更快了些,几秒钟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有柚芙护着,苏暖一点儿不担心她的安危,想必是去村口的大榕树下听村民唠嗑去了。
果然女人都爱八卦,老妈也不能幸免,夜里可苦了她这个不怎么喜八卦的主。
村民售卖草莓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村子里满是欢声笑语,个个笑容满面,容光焕发。
好在离的最近的村子有些距离,不然听见这动静,哪里还能坐的住。
草莓定价高,却是稀罕的东西,先前有钱没地买,现在有货了不得抓紧时间面,因此村民的草莓卖的很顺利。
他们有按照规定里写的做,不抬高价格,均卖三白三十三文一颗。
当然了这是明面上的,背地里谁提高了价格苏暖也不知道,她没那闲功夫一个一个的查,忙着练飞镖呢!
不过飞镖被她改换成了银针,也就是说她在练习隔空扎穴位,距离远越越好。
谁也不能保证一辈子安枕无忧,危险时常在身侧发生,不过还没发在自己身上而已。
银针又小又细,比飞镖好隐藏,拿来保命最合适不过,所以她才会苦心练习。
银针可比飞镖难多了,飞镖只要扎进人体的某要害部位就行,银针要精准到穴位才有一招毙命的效果。
飞镖勉强能投中靶心,要想银针投入精准的位置,苏暖练的崩溃,头发一大把一大把的掉,都快秃了。
她可不想跟小花先前掉毛一样,掉的院子屋子到处都是,那得多恐怖啊!
贺曹见她拿着银针心不在焉,严厉的道:“把针收起来。”
苏暖一米前束立着三个木头靶子,一靶子上扎着三四根银针,微风一过便见那针轻轻罢动,没多会儿就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