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聿习惯了一人,除非必要,不会给人添麻烦,上次受伤,有很重要的事要送出去,万不得已下才向苏大夫求救。
贺曹教苏暖的同时分心回头喊他们:“歇够了就动起来,聊啥呢?”
声音喊的忒大,惊的树上鸟儿四处飞散。
苏怀涑被骂惯了,浑身一哆嗦就起身,活动手脚开始练功。
锦聿则不慌不忙,动作行云流水,一套简单的踢腿动作被他做的甚是优雅。
见他们动起来,贺曹满意回头继续教苏暖站姿。
“手腕用力,站姿要稳,发出的力才能发挥出最大,不然投到的银针永远扎不进我要求的深度。”
他教的简单,苏暖不用费力去理解,学习起来挺快,不过由于年纪太小,发出的力有限,一直达不到她想要多的效果。
嗖嗖嗖,三根银针借二连三从她手中挥出,均准确无误的扎在了靶子上。
这次那针没有掉落,而是稳稳的扎在了上面,微风一吹,针便随着风摇曳。
苏暖紧盯着那摇晃的三跟银针,内心紧张的不行。过了半响,不停摇晃的银针没有要掉落的意思。
唇角微弯起一个弧度,不等她欢呼,那针悄无声息的掉了下去,接着第二根,第三根,它们好似说好了一样,先后掉落。
嘴角的弧度顿时垮了下去,苦着张脸丧气的不得了。
“无碍,一次比一次好,证明是有进步的。”贺曹难得安慰人,以往他最是严厉,不容许他们喊苦喊累。
“是,师父!”苏暖眸光一亮,重拾信心。
做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成,而是经过不懈的努力才能获的成功,她才练了没多久,更要努力才对。
贺曹一秒变的严肃,仿若方才安慰的人不是他一样,“站好,别乱动,认真点。”
“嗯。”苏暖点点脑袋,身心收了回去,认认真真练起来。
贺曹来回两边走动,偶尔提点一两句,面色严厉又带着点欣慰,看向锦聿时欣慰更甚。
山顶上是一番景象,山脚下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村民们大汗淋漓忙活着,地里全家出动,采摘着草莓,或是除草的除草,浇水的浇水。
草莓给他们带来一次好处后,个个把它当成了宝贝伺候,唯恐生出变故。
楚凌香坐村口跟上了年纪的妇人聊天说笑,她这颜值搁在群人中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引来不少村民观望,男女老少路过时都会下意识的瞧上两眼,视线太多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可呆家里实在无聊。
一妇人瞧着她的肚子笑问:“其元家的,有一月了吧?”
眼睛盯着她的肚子瞧,不用想都知道在问什么,楚凌香道:“嗯,有了。”
“可真好,家里多个娃热闹。”
“谁说不是呢,闹哄哄的热闹的紧。”
“苏老头好福气,多子多孙女,日后可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