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是水稻被冻死了大片,种的时间太晚,也不知能不能熬的过这个冬天。
如若熬不过,便白忙活一场,废时废力不说,还搭进不少人工费。
得不偿失啊!
苏其庆心疼不已,废尽心思也没能想到解决的法子。
最有效的方法是升温,可七十亩地多大呀,咋可能将温度升上去。
只得眼睁睁看着水稻冻死,值的庆幸的是没下雪,不然损失更大。
吴氏近日颇为头疼,不知柳如樱怎的就缠上了自个。
亲事早已推拒,不知她为何跑来酒楼纠缠。
不断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弄的她没法好好做菜,一些老食客都说味不对。
闲暇之余,吴氏找来柳如樱,想当面问她何来意,若是为了亲事,得提早说明才好。
“柳姑娘出来有些时日,家中长辈该着急了。”
听出驱赶之意,柳如樱厚脸皮的假装听不懂,“无事的,我同他们说过去处。”
吴氏当真搞不懂眼前之人了,先前对她颇有好感,现下是一丝也无。
“不知柳姑娘来此有何事?这般久不走,已影响到了客人。”
不是她不给柳如樱留脸面,说的委婉些对方假装听不懂,已经在酒楼赖五六日了。
她要勤快些吴氏会留下她做活,可人家的心思压根不在活上,日日故意在自己跟前晃悠。
有求于人又不说,欲言又止的娇气模样瞧着就烦。
果然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吴氏庆幸听了弟妹的话,没轻易将柳如樱定下。
这样心术不正的姑娘,娶回去不是给儿子添堵吗!
柳如樱瞬时红了眼圈,泪眼汪汪的作态好不惹人怜爱。
“婶子莫生气,如樱不知影响到了客人,只想着多干些活计。”
曾目睹过她假惺惺干活的吴氏只觉胸口闷的慌。
亏的自己还曾在妯娌二人面前夸过她,脸被打的啪啪响,可真疼啊!
吴氏并不是一味的在后厨忙活,偶会跟苏其正外出见世面,已经不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无知妇人。
柳如樱做的这样明显,再结合拒亲一事,她定是心有不甘,前来博好感。
可惜装的不到位,让吴氏瞧见了她不堪的一面。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柳如樱眸光一闪,暗暗纂紧手指,控制着自己的声调不让露出破绽。
“婶子为何要赶如樱走,如樱既不拿工钱,也不白吃白喝。”
不白吃白喝,这话亏的她说出来。
干活拖拉不说,还总跟小二抢端菜的活计。
好说歹说没劝走,吴氏只当雇了个干活的人,谁知偶然瞧见柳如樱上手偷吃客人的菜。
为顾及她的脸面,吴氏没将此事说出来,叮嘱小二不能将端菜的活计交给她。
现下忍无可忍,不将柳如樱赶走,吴氏非活生生气死不可。
“快走快走,我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不走,如樱想留下等怀涑哥回来,他尚且不在家中,婶子怎知他对我没那个心思?”
想让她走?
门都没有。
呆这好吃好喝,油水又足,傻子才会走,柳如樱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