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哥?甘武?这两人居然认识!”那他的换人计划就不能实施了,大冢宰跺着步,又瞅瞅他不争气的小儿子巫贤,正睡得不知所云。
巫海又道:“那甘武还说,要去求大司马给那昭哥谋一个将军的职位!”
“他倒是好大口气,朝廷且非是他家开的,汝倒是说说他们最后到哪儿去了,你个死奴才,说句话都说不清楚,总是答非所问!”大冢宰问烦了,一脚就踢了过去,巫海被踢得歪倒下去,又连忙爬起来跪好道:“回老爷,今日是乞巧节,甘武与那个公子话别后就寻城去了,那个公子夫人就住在盛都甲等客栈,估计今晚不会走。”
“讲个话都大喘气,真该把你打死了了!”大冢宰有些恼,这个奴才讲话不利索。
巫海连忙嗑头:“主子饶命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大冢宰看得气,这奴才一点话都不会听,若不饶你嗑头有用吗?他瞅了一巫海才道:“滚起来,去叫外面的莫再打了,拿着本公的令牌,去调二十死士,把那女子给本公劫回来,关在客房吧!”
大冢宰想了想,即然是多穆耳想要的人,总不能太委屈了,先威逼利诱吧 !
巫海得了命令,接过令牌,旋风似的逃了出去,等到外面叫停时,那些个兄弟早就被打完了,扒在凳子上直喘气!唉,看那女子护短的场面,他也好想去给她做奴才呀,对,把人劫回来讨好一下,让她带他去跟着多穆耳大王吧,在这大冢宰府,早晚就是个死!
且说辛睡得正香,邢也在侧榻上躺起来了,忽然间两黑影跃过来,朝着床上的辛就是一剑,邢马上上前阻止,两个黑衣人见有人守着,便逃了出去,邢想都没想便追了出去,翔看事情不对,也跟着追出去了。
辛的房里又进来五条人影,这下子昭留下的暗卫出动了,几人翻窗而出,一路从走廊打了出去,夜已过半,大部份客官都在梦乡,小部份醒神的人起来加固门窗,生怕招来祸事。
巫海是个极其聪明的奴才,调虎离山计连使了两出,这第三批人才是真正来劫辛的,巫海不知是不是出于讨好,亲自上前来抱美人,进屋前他可吹了迷香的,还有这么多高手陪同,他是一点都不怕,大摇大摆的把人抱着,从正门走了,反正店家已经被刀架在脖子 ,等一会儿也会上西天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邢和翔追了一路,发现对方只是想逗着他们跑路,心里暗道一声糟糕 ,两人迅速奔回客栈,刚好赶到救了掌柜一命,二人又顺着掌柜指的方向追去,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岔路口,纵横交错,两人都不知往哪里追,又想城主武功那么好,只怕尺经折回来了,这一闹腾,没等到城主回来,天到是先亮起来了。
邢和翔二人急得团团转,昨夜追出去回来的死士也有几人挂了彩,邢只好帮忙包扎,那领头的心中惊涛骇浪,只一夜就把夫人丢了,大王不知要怎样惩罚他们,明知要死,还是得回宫报告,派了一个未受伤的去送信。
且说子昭,回宫才睡得一小觉,消息就不径而走,这会儿才卯时尾,戊(wu武)王后就带着一大群嫔妃还有几个小公主前来请安!
子昭看了这一群人,头都大了,还得扯着笑道:“王后这是为何?孤王刚回宫,有些疲惫,下晚些自会去看你,你一大早带这么些人来孤的宫殿,意欲何为?”
戊王后站直了身体,调整调整了身姿,才带着众人行了个问安礼:“恭迎王上回宫,给王上问安,王上身体康健否?”
“好,都平身吧!孤好得很,众爱妃无须挂怀!”子昭虚扶了一下王后,众人跟着起身,王后美目一转道:“不知大王此次出游归来,可有收获?是否寻到所需人才!”
提起此事,子昭就觉脑壳疼,有些不高兴的道:“王后难道不知,这朝廷总有人不想让孤当聪明人吗?能回来都是九死一生,那些被孤看中的人也死于各种刺杀,孤哪里找到什么良才?”
戊王后大惊,赶紧上前扒拉子昭看看 :“王上被刺杀了?伤到那里没有?”
子昭见王后这么惊慌的担心他,倒也不好意再板着脸,扶正她,温柔的回了一句道:”王后放心,孤没事,即使受伤也早好了!”
王后心里一阵回暖,还没及说什么情意浓浓的事,就听子昭说:“妌夫人,你带众人下去吧,孤与王后有话说,迟些再去看你!”子昭招手让孩子们过来,摸摸头表示亲近,但还是赶走了。
“若!”妌夫人长了对丹凤眼,配了个鹅蛋脸,长发极腰,带上抹额,杏色长袍由肩到地,一条金丝细绳束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扶风摆柳的走了。
子昭好久没有尝到女子的滋味,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王后一阵醋味翻涌,暗道:“这骚狐狸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大王总是眼中有她!”想到这儿,她也扒拉一下自己,更温柔的道:“王上,今晚来戊儿屋里,戊儿想王上了!”
戊王后长的端庄,两边耳前各垂三条小发辨,又从后面辨了三条辨子盘在眉心上端的前额上,浅紫色的丝绸带上镶宝石做抹额吊坠刚好与之匹配,再配一身丝绸做的浅紫色长袍,其实比那个妌夫人更美,只是此时的子昭没有心思欣赏这些红颜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