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武是派人跟了上去,但那玄衣人极不简单,又且会让一个普通衙役跟了去,明明上得楼去,却硬是找不到住哪间,转眼边跟丢了!
只是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换好衣服的辛根本没在房间 ,转头就摸着手脚跟了上去,此时,房里的玄衣主仆一点没有发现,继续谈话:“主子,您刚才和那和下等奴才说什么?”
玄衣公子道:“无事,只是提点了一句,免得他丢了小命……”
……
辛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正准备打道回府,一抬头就撞到了子昭的鼻子,辛哎哟的轻呼了一声,若得里头人问了一声:“谁在哪里?”
子昭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把辛拦腰抱起,闪电般的速度逃过那出来查看动静的主仆二人!
回到子昭的房间,辛本来要怪子昭又趁机占她便宜,不过看子昭捂着鼻子的样子又不忍心怪罪,只问:“你怎么也过去了?"
子昭道:“孤以为夫人是在换衣服,夫人是怎么在孤的眼皮底下溜走的?还去看野男人,孤不好看吗?”
辛奇怪的看着子昭,他凭什么总是这样子讲话,说得跟他是两口子似的,心里“去!”了一把。
子昭看她不说话,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再想什么,心里闪过一抹心疼,不知怎么的,这几日一到晚上,他就特别的想她,好似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莫明的觉得温馨 。
辛观子昭,越看越像王荣平,她有点把不住自己,面前的不是商朝的大王,是王荣平,她张开手臂,想要拥抱爱人,子昭看着她有些要倒的样子,果断伸手去接,果然,辛一下子就钻进了他的怀里,接着,手就软了下来,人已经睡了过去了,子昭看着她散下来的秀发笑了笑,轻轻的把她放在了榻上,看着她易推倒的样子喃喃的道:“孤告诉你这酒后劲很大,你还喝那么多,这酒若是喝多了,偷了人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叫二春!”
子昭在辛脸上轻啄了几口,才喊了一声来人,一直在前门的邢连忙推门而入。
“照顾好你主子,回头孤不会亏待你的!”子昭交待了邢一声,还给辛留了十个暗卫,自己带着其它人连夜进宫了。
“诺!”邢看着大王消失的背影,两朵红云挂在了脸上,大王和她说话了。
翔看着邢一脸怀春的进了屋,他只能在门缝里瞅一瞅屋子里,什么也看不清,心里酸酸的站在门口护卫。
大冢宰府坻,巫医仔细察看了巫贤半天,哆哆嗦嗦的才对大冢宰说:“公子没事,只是拍中了穴位,睡一觉自然会醒,但,公子这脸得热敷几天才会好!”
大冢宰听说儿子没什么大事,一罢手就叫巫医下去了,榻前还跪了一地的奴才,大冢宰随口道:“每人领三十板子,巫海领五十!”
巫海正是那带头的侍卫,听到自己要领五十板子,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为了公子,他经常挨打,但都是十板二十板的,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次的五十个板子,冢宰这是准备打死他呀。
众侍卫状如筛糠的被家丁拉走了,也有两个家丁来扶他,他不是甘愿的,但也没办法,死了就没有了,他怎么这么命苦,不过,他死也要做一个忠心的奴才,他把最后一条消息也供献了:“老爷,那位玄衣公子说,老爷若要找他合作,便要献上那位姑娘……”
“等等,让他回来!”大冢宰一句话,巫海死里逃生了,连连磕头谢主,大冢宰可不想跟他废话,问道:“什么姑娘说清楚!”
巫海把今晚巫贤与辛他们起冲突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大冢宰听了后攥紧了拳头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贪花恋色的毛病,早晚要害死他!”叹了一口气又对巫海道:“你可打听到那是谁家府上的公子,那女子现下的何处?”
若是可以的话,他想送上些美女换了这个女子,在这盛都城,他这个大冢宰还是可以呼风唤雨的,让巫海带话的,那可是土方刚继位不久的大王多穆耳 ,只有与他联盟,才有可能除掉商王子昭这个狼崽子,若等他长出獠牙 ,必然是后患无穷 .
想先王盘庚,有子不传,非要把位传给这个从小在外长大的狼孙子,身为三朝元老的他,就应该拨乱反正 ,扶小王子登基,虽然小王子只有八岁,可商王子昭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个很了不起的娘亲周太妃,周太妃是个厉害人物,不仅政治手腕厉害,关键是长得风姿卓越,他可是眼馋了多年,不把人弄回盛都,何解这相思之愁……
巫海并不清楚他这老主子的龌龊思想,眼下是救自己的命要紧,努力的回忆道:“奴才从未没见过那样有气质的公子,看来不是简单人物,不过大司马的公子甘武好像认识他,两人还热情相拥,好像叫他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