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客栈的客人,辛心里是舒服了,别人可不舒服,刚才辛拔高嗓门说的话,可被邻桌的几人是听得一清二楚,其中一个贵公子,有些看不惯,抬着酒杯就上前来道:“哟,这位公子,看您穿得如此体面,应该也是家中富足,不缺钱粮之人,怎能竟是如此惧内,难道一个奴婢,还比你这个主子尊贵吗?此等悍妻留在家中做愖……?
话没说完,就见辛抬了一双美目盯着他,明明是刀光剑影,硬给他看成了闭月羞花,语气都软了下来,接着道:“不如休了,给公子我做第七房小妾,本公子有的是办法驯服她……
话没说完,就听一阵巴掌声,这刚才说话的公子想再开口,巳没办法说清楚了:“…谁…谁打我…?”
辛这桌都没人说话,各人吃各人的东西,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没人回答他的话,仅是瞬间的功夫,这人的脸此时已经肿得像猪头,他旁边的奴才大惊,忙紧张的问:“公……公子,您没事吧?”
这公子气急:“…呐看公像冒事妈?谁打的鹅?”此人说话嘴太痛,硬把一句:你看本公子像没事吗,说成那样。
旁边奴才有些害怕的道:“公子,他们全部都打了!”
妈呀,太快了,桌上的六个人一个打完一个上,跟约好的似的,关健那速度,快得跟闪电一样,这样的身手,让他怎能不害怕!
这公子有些不信,这么多人打他,他怎么会没看见,不确定的又问那奴才道:“他们全部都打了,你看见了!”
这奴才很想说他没看见,但他确时看见了,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这公子也是个横的,脸虽肿成猪头,也掩藏不了眼睛里面的杀机,他刚想上前踢翻辛他们的桌子,树根与叶便挡在了面前,猪头公子也不说话,一招手,后面就出来了十来个灰衣侍卫,衣服虽然是灰的,一看面料都是上层,其中一个带头的穿得更好一点,酱红色,比这个猪头主子的大红色低了一个档次,上来就问道:“公子,什么事啊?”
这公子也是心累,养了一群毫无默契的笨蛋,大声道:“上啊!…看不见…哎哟…本公子被…哎哟…人打了吗…哎哟?”此时说话真太疼了。
这带头的侍卫可是聪明得很,眼前这几人进门前可是带了几十个侍卫,练武的人眼睛尖的狠,那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们这几个人都不够看的,刚才公子走过去时,他就已经悄悄派人出去搬救兵了,他家公子可是横行盛都城的,一天不打架都过不得,他得早早作准备,果然 ,这送信的人只怕还没到府上,公子就被打成这样 ,今天晚上回去 ,他这顿板子又免不了 ,老天爷啊 谁来心疼心疼他啊!
这酱红色衣服的侍卫头子名叫巫海,他心里一边流着泪 ,脸上一边带着笑,直到他家主子巫贤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他才对着树根和叶呲牙裂嘴的骂道:“尔等哪来的狗胆,敢打吾家公子,知道吾家公子是谁吗?那可是盛都城里的无敌小霸王……”
辛和子昭继续吃,这些小事有树根他们解决,辛还问子昭道:“这里的房间分甲等,乙等,大通间,不是应该叫天字号房,地字号房和普通房吗?”
子昭听了想了想道:“辛儿的想法总是那么新奇,以后我们也开家客栈,就叫天字号房和地字号房,还有普通房!”
“我们?”辛想着这想法天真得很,她看着子昭,子昭看着她:“哈哈哈……!”两人会意的大笑起来。
辛一直注意邻桌的另两个人,明明是一桌的,这边的公子都被揍成猪头,那两人也纹丝不动 ,一个穿着玄色服饰,表面上在品酒,实际上在听她和子昭讲话,而另一个人则是个侍卫打扮,眼晴就像长在主子身上一样,随着这玄色服饰的公子转,子昭没转脸回去望,也知道那主仆二人肯定不简单,那二人也是如比感觉,几人心照不宣。
这边这侍卫头子喋喋不休了半天,树根和叶都只给几个人看耍猴一样的眼神,把他主子气个半死:“你跟他废什么话呀,你倒是动手啊!”
那侍卫头子退回来在红衣公子耳边细语:“公子,打不过呀,奴才刚才查过了,他们里里外外都是高手!”
“他有人本公子就没人了?本公子就不信了,在这盛都城,谁敢把我巫贤怎么样?”巫贤声音不大,言语倒是挺嚣张的狠!
“哟,巫贤,吾当是谁呢?又跑这儿来欺负人了?被打成这猪头样,本公子差点没认出来!”一个偏偏公子走了进来,板栗红上衣黑裤头,系了一条宝石腰带,扎了个冲天马尾,手持一把青铜大宝剑,威武和骚包居然能在一个人身上同时体现出来!
“又是你,甘武!你们是一伙的?”巫贤咬呀切齿的问道。
“胡说八道些什么?本公子在半路遇到你的人回府搬救兵,本公子好奇,先过来,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欺负我们名动盛都的巫贤巫大公子!”甘武慢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一群衙役,店内的食客看了纷纷逃出了门外,私人斗殴他们还可以看热闹 ,公家办案他们是丝毫不敢沾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