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可是前来助我?”巫贤有些怀疑的问一下!
甘武看了看道:“今夜乃乞巧节,吾乃城防司主部,当然要前来寻察,看看是否有恶人趁机欺服外地客商,怠慢外国贵客 ,影响囯家邦交!”说完还特意往那玄衣公子那儿看了看。
巫贤气极,这话若是传到父亲耳朵里,少不得又要挨一顿板子,他大吼道:“甘武,汝莫要胡说,莫用汝那点屁大的权力来压本公子,今日被打伤的可是本公子,就是你爹大司马来了,本公子也不怕,即然来了,帮着抓坏人吧!”
甘武笑道:“坏人?坏人不就是尔等吗?本公倒是想看看这打坏人的英雄长什么样!”说着就走了过去。
子昭假咳了两声,树根和叶,邢与翔,都纷纷站到了边上,留了一条路让甘武进来,子昭见了来人,嘴角抿起了笑容,站了起来,最激动的莫过于甘武:“昭哥,原来是你!”
甘武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子昭道:“昭哥,你让小弟想死了!这一年多你去那儿了?”
子昭用力拥了一把甘武,拍拍他的后背,松手请他坐下后才道:“子昭乃一闲人,游山访友,到处磋磨时间,倒是武弟你又长高了,还做了城防司的主部,可是重任在肩呐!”
甘武谦虚道:“这点职位也是沾了我爹大司马的光,昭哥这次来就不走了吧?你如此有才华,武弟我去求我爹举荐你当个将军,咱们两兄弟一起为大商效力如何?”
子昭笑道:“好啊,不过,将军这官是不是小了点?昭想做个爵爷,可否?”
甘武听子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却信以为真的正经回答:“弟知道昭哥素有大才,只是,爵爷乃天子所封,别说我父亲无权过问,即使有权力,弟也希望昭哥是因为立功受封,而不是通过弟的原由,这样,一不会辱没哥哥的才华,二、也不会对不起辛苦在下面拼命的兄弟们,不知昭哥可赞同小弟所讲?”
子昭听了甚是欣慰,笑道:“武弟说得对,是为兄欠考虑,将军一职以是难得,再高只能靠为兄自己努力了!”
辛看子昭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忽觉面前的人好陌人,不愿再听下去,把头撇过一边 ,刚好看到邻桌那个玄衣男子友好的向她举杯,她心情正烦,也举起酒杯一口干了,两人算是得了个点头之交。
那巫贤听甘武和子昭扯鬼谈了半天,终于盼到他的救兵来了,他的自信心一下就疯长了起来,趁大家不注意,一脚就踢翻了子昭他们的酒桌,大喊道:“你们俩果然是蛇鼠一窝的!”有了底气,感觉嘴都没那么疼了。
甘武吓了一大跳,汤水都洒在辛的身上了,子昭连忙去查看,幸好这汤都冷了半天了,子昭暂时还不想暴露身份,朝甘武道:“兄弟,这里交给你了,昭陪辛姑娘去换身干净衣裳!”
甘武点头道:“昭哥放心照顾嫂子,这里交给小弟便可!”
“多谢!”子昭抱拳后,领着辛往楼上串去。
树根他们早就和来人动起了手,翔把这两天积攒的火气全释放出来了,邢打倒了两个后,就跟在辛他们的后面,主子不太会穿衣服,需要她照顾,那天没和主子一起进城,回来时发现主子把床单穿在身上了。
甘武的手下,打架时倒都是好手,只是抓巫贤时,都是畏手畏脚的,大冢宰的儿子,他们怎么敢动手,倒是树根,找了个机会,一掌拍晕了巫贤交给那领头的侍卫道:“还不敢快送回去,晚了救不回来,大冢宰不把你剐了!”
那人一听,果然住了手,主子都晕了,对方是大司马的儿子,他也惹不起,还有这说话的小子,居然知道公子是大冢宰的儿子,而且还敢这么猖狂 ,他的主子定然也不简单。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甘武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父亲说过,能不惹大冢宰就不惹大冢宰,大王三年不说话,现在不是较劲的时候。
邻桌的玄衣公子看完戏也无心再坐,路过那领头的侍卫时说了一句话:“告诉你们老主子,想要与孤合作,献上今日桌上这位夫人!”这句话说得极轻,只钻进了这侍卫的耳朵里,旁人并无察觉,只是以甘武的敏锐力,总觉得此人不简单,派了人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