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惊动旁人,去后院洗洗!”闻着一身的汗味,子昭难受。
“诺!”
树根识趣的跟着子昭到了内院,绕过守卫,进了洗浴间,当起了门卫。
傅说刚才去了个僻静的地自己爽了一把,全身粘糊糊的,也到了这个洗浴间洗洗。
一个土台上三个像灶坑的凹地中都装满了水,旁边还有洗簌的手巾,傅说正拿着拿着那小手巾在局部搽洗,忽听处面有动静,急得他一头的汗,这洗浴间一眼便可以望穿,他躲在那儿是好!
吱呀一声门响,子昭闯了进来,,傅说不得已望墙角看看,上下张望,唯有破窗而出,心随意动,子昭只觉什么动西串了过去,反脸一看,什么也没见着,只剩泥巴糊竹子做的由下向上开的窗叶子前后摆动,如一阵风刚刚吹过。
以傅说的能力,本以为逃出窗外就万事大吉了,没想道树根听到动静正从这边走来,傅说急忙往上一跳,成年老传条经不住踩,傅说直接从房顶掉在沐浴房里,吓得刚准备脱衣服的子昭急让去了丈远,还以为召到刺客冲杀过来了呢!
“大王……”树根听到这么大的声响,急急的冲了进来,巡逻的侍卫也应声而来!
傅说知道躲不过了,干脆哎哟的喊了起来!
树根本来是要刀剑相枷的,听这声音,倒不敢动了。
子昭仔细一看,惊道:“丞相为何在此?”子昭还示意树根把傅说扶起来!
傅说苦笑,这临时让他编个什么理由呢,无论怎么说都是欺君之罪。
傅说还没开口,一队巡逻的侍卫赶来,人未到声先到,领头的忙问:“发生何事,是谁在那里?
众侍卫进来见到是大王,急忙施礼道:“奴才等不知是大王驾到,望大王恕罪!”
“不必多礼,下去继续巡视吧!”子昭看是傅说,也不没有太大的防备。
“诺!”
众侍卫下去了,到给傅说一些提示,无人知道大王来此,说明子昭也是悄悄来此的,灵机一动道:“大王,臣如此真是不雅,有失颜面了,有碍大王观瞻了!”
“丞相不必与孤如此生分的说话,你衣袍都脏了,孤让人找身袍子给您换一换?”子昭看傅说一身狼狈,假意问上一问,这殷华殿哪有适合傅说身份的衣袍,要换也只能换奴才的。
“不用了,谢大王关心,臣这袍子脱掉,也可以,天气又不冷!”傅说边说边把外袍子一脱,里面便露出了一身小袖口,宽裤脚的衣服来,灰衣麻布,穿得还不如宫中奴才。
子昭看了惊呀不已,问道:“丞相何故穿成这样?”堂堂大商丞相穿成这样,这不是打他这个大王的脸吗?
傅说看看自己,他到不觉得自己那里穿得不好,里边的内衣是丝绸的,舒适得很,潇洒一笑到:“大王有所不知,臣随时要出城堪查工地,有时候还要下去亲自干活示范,这个衣服方便些,穿在里头,退去外袍就可以开始干活,省得换来换去的麻烦。
子昭听了心中一紧,原来丞相这么辛苦,自己还悄悄给他找事,真是有点小人之心了,有些过意不去的道:“那丞相也穿件布料好一些的衣服,你这让孤这个大王于心何忍啊?”
“ 哈哈,大王不用在意,臣回去就把臣那十亩肥田卖了买件好的!”傅说看子昭没再问他为何来这里,说话又调皮了起来。
“丞相少贫嘴了,快告诉孤你为何来此,说得好,孤就让织房多给丞相做几身柔软的工衣,若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