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少贫嘴了,快告诉孤你为何来此,说得好,孤就让织房多给丞相做几身柔软的工衣,若说不好……”
子昭可没忘记主题,只不过想着傅说来这里的目的也最多是来看辛,看在今日得罪两人的份上,有心放他一码,但也不能让了气势!
“臣,臣其实是来看师妹的,她身上的伤口结枷,今日该拆线了,再不拆线,该长在肉里了……只是来的时候看见有两个人往师妹这边飞过来,又不是走正门,臣不放心,便追了上来,结果学艺不精,掉了下来,早知道是大王,臣就不追了……!”
傅说真假参半,把子昭整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细细品起傅说的话,果断抓住了一个重点:“你何时给夫人看的伤口?”那伤可是在胸口……
傅说一缩脑袋,子昭这重点找得也太准了,他不好回答的挠了挠后脑勺,问道:“大王确定要知道?还是让师妹亲自与大王说吧,这里也不是说这个话的地方!”
子昭斜了傅说一眼,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对待这个人,有些不太高兴的说道:“只要丞相放弃对辛儿的幻想,孤可以为丞相搜罗天下美人!”
傅说见势不妙,以退为进道:“大王,感情的事总要两相情愿,臣的师妹她非一般凡间女子,大王与其同臣讲,还不如去抓住臣师妹的心,只要师妹深爱着大王,臣做什么又能与大王抢呢?”
子昭听了傅说的话,拿着一旁的手巾给自己搽搽,陷入沉思:爱,深爱?他是帝王,怎么可以陷入这种儿女私情中去,算了算了,先不管了,辛儿就在那里,傅说暂时也不能怎么样,还是不要再谈这个话题了。
“丞相说的也有些道理,先不说这些了,听说辛儿误饮烈酒,孤正要去看看,丞相一起走吧,到前殿奉茶!”说了这半天话,子昭也把脖子和容易出汗的地方都搽了一遍,只能等傅说走了再仔细洗了!
傅说看子昭搭在水坑旁的手巾正是他刚才搽过某处的脏手巾,不敢多看一眼,急忙跟在已抬脚往外走的子昭后面。
树根边走边看傅说,总觉得今日傅丞相小心翼翼的,有些奇怪,但又想不出奇怪的地方,默默的跟在二人后面。
只转了一个弯便来到了辛的闺房后门,但子昭只想让傅说绕到前殿奉茶。
傅说忙道:“大王,臣还要赶回刑部处理公子西的事,从此门进去,给师妹拆了线,臣便告退了!”
“拆线?何为拆线?”子昭不明的问道,难道上此治疗看了一次还不够,今天还要当着他的面看一遍?想到此处,子昭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傅说也很无奈,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他怎么开得了口说,无奈的笑了笑道:“大王有所不知,我师妹当时伤口太大,又正中心脏之处,若是不及时缝线,便会危及生命,臣也是万不得已,如是大王在意,一会儿,臣背过身去,口诉方法,由大王来替师妹拆线即可!”
有什么事能大过生命呢,傅说这样子说,子昭再不高兴也只好点头同意。
“树侍卫,一会儿你让金珠灵珠一同守门,不许任何人进来,你速去请常侍医到殿外候着。”子昭不是不放心傅说,只是有些事只能让常侍医来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