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树根回答一声,一溜烟的走了,傅说暗暗给子昭点了个赞。
吱嘎一声轻响,金珠从里头给大王开了门,抬头一看还有傅说,也行了一礼,只是心中十分吃惊,大王怎么能把丞相带到夫人的闺房呢,这不合规矩呀。
金珠虽不说话,却端着礼不给傅说进,傅说走左她拦左,傅说走右她拦右,二人四目相对,各自腹诽。
子昭都进去把睡得歪东倒西的辛扶睡正了,还没见傅说进来,抬头才看到金珠与傅说在那儿夺门。
子昭摇头好笑,嘿嘿两声才道:“金珠,让丞相进来,他是来给你主子问诊的,你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丞相在此的事勿让他人知晓,若是传了不好听的,孤拿你试问!”
金珠不得已,只好让傅说进去,心中不得劲得很,这个傅丞相肯定会什么妖术,把大王迷得不知事情轻重了,竟然带他到夫人的闺房,这要让其她小主嫔妃知道了,还让主子的脸往那儿放呀!
傅说也顾不得金珠的想法,原本他只想悄悄来悄悄走,现在搞得只差没有昭告天下了!
傅说把门一关,看他的一应用品还放在床榻前的柜子上,这才说道:“大王,您一会儿看到臣师妹的伤口,描述一下现在的情况,如果可以拆线的话,您就用旁变的的小刀给臣的师妹把线一点一点的挑断,然后再一针针的把线头挑出来,如果恢复得好的话,就可以不用再包扎了。”
傅说说完背过身去,子昭才去除辛的衣杉,知道辛的警觉性很强,子昭试着在她耳边轻喊道:“夫人,夫人,别乱动,孤来给你拆线了!”
辛大概是听到了,果然没有乱动,子昭这才坐在床头,把辛拉在自己的怀里。
交颈衣倒不难接,只需把腰则的绑带打开即可,天气不冷,刚才金珠灵珠才给辛搽过身子,现在穿的衣服也是轻薄的睡衣,子昭轻轻把辛的衣领往左边一扯,一条绷带绑住的伤处便露了出来。
子昭又轻轻的把这白布条拉开,便露出了一排回形针缝补的伤口,足有四指并列的宽度,像一条静止的毛毛虫,就算是子昭这样的大男人,也是心头一沉,这,得多痛啊!再看看背对着他的傅说,暗道:对自己的师妹都能这样残忍,这人心得多狠,不可小觑也。
子昭皱着眉头把辛放平,拿着那床头柜上的小刀左看右看,不知如何下手,无论比划哪里,都怕再一次伤到辛,心中下了很大决心才道:“丞相,还是你来吧,孤下不去手!”
这也没露出太多肉,看了去就看了去吧,上次缝针时说不定还看得更多,子昭这样一想,是又嫉妒又难过,却也放下了点心结,与辛的性命相比,这都不算什么了!
听到子昭的吩咐,傅说便转过身来,子昭伸手去抚摸一下辛的伤口,感到痒的辛难受的翻了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