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随着侍卫揭开死者身上的白布,阿师保差点晕了过去,公子西更是话都说不全,只有望乘虽然惊讶,但于他来说没什么关系,他也就没什么太激动的表情,可是公子西不一样,他知道艳蛇明面上是阿爷的宠妾,实际上是阿爷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连她都死了,傅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本来望乘不想说认识地上的尸体正是候爷府上的艳蛇的,但阿师保候爷一直向他眨眼睛,侯爷到堂上,难到是来给艳蛇伸冤的?
会错意的望乘连忙道:“禀大王,奴才认识,这具尸体正是候爷府上的艳姬!”
望乘一句话,众臣哗然……心中暗咒,这阿师保是吃饱了撑着了没事干,才会派一个女人来刺杀傅丞相……而阿师保,给望乘飞来了无数个眼刀,望乘:……不是您让说的吗?
“大王,臣的爱妾死得冤枉啊,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是那个歹人狠心害她至此啊!”阿师保跪了,不过是跪在艳蛇身边,他这一半伤心一半做戏,老泪纵横!
“候爷,本相看您这眼不花耳不聋的,怎么会没听清楚,您的爱妾杀了本相的如夫人,还要追杀本相,不仅如此,还打伤了大王的羽侍卫,看到没,这把亡魂剑,就是证据,您还有什么话说?”傅说红着双眼,边说边走,句句铿锵的走道阿师保面前,盯得阿师保头皮发麻!
“傅丞相,我阿爷已经年迈,现在又失去爱姬,你何必对一个老人如此咄咄相逼?”公子西到底是阿师保的孙子,也顾不得子昭大王在上看着,先把阿爷扶起来再说!
阿师保声泪俱下,就着公子西的说法道:“大王,您真的是看臣老了,就任由这个外来之臣欺负老臣吗?杀人夺剑,污蔑老臣,大王不为老臣作主,不怕这朝上的众臣,不怕这天下的人寒心吗?”
傅说腹诽:……这关天下人什么事?
阿师保刚说完,朝上就传来一阵嘈杂,众臣果然已开始议论纷纷,子昭也是无语,这些人的脑水都是被吃掉了么?这么容易被挑拨!
众意难平,子昭只好缓了一句道:“候爷言重了,候爷乃孤王叔时的重臣,傅相乃当朝的重臣,您二人各执一词,孤也不好偏帮谁,不如候爷您与傅相辩驳一番,也好让众臣分辨个真假,如何?”
“大王,您当真要让老臣受这个筑墙之奴的欺辱?”阿师保说的痛心疾首,心里却正在盘算着公子西的爹和叔叔因该此时早已到了城门口!
子昭难得与阿师保胡搅蛮缠,直接问傅说道:“丞相的意见是……?”
傅说紧握笏牌,大声道:“这还有什么好辩驳的,人证望乘,刚才已当着大家的面承认地上的尸体乃候爷的小妾艳蛇,旁边这把亡魂剑便是证据,侯爷说艳蛇手无缚鸡之力,并非练武之人,可你们情看一下,艳蛇的右手全是老茧,左手确很光滑,这老茧不是握剑握出来的,难不成是候爷摸多了摸出来的?”
傅说一边分析一边打开艳蛇的左右手让众臣看,看得这些个一知半解的老臣们一个劲的点头,因傅说刚才那句摸多了摸出来的,在脸上堆满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