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昭一连忙了七八日,这天终于是把气消得差不多了,才叫来树根,传见了大冢宰甘盘,邀约去守备营阅兵,兵权收回来了,可不能长期不管啊,子昭个三差五还是要去寻差的,只是多数都是请大冢宰代天寻察,毕竟大冢宰甘盘之前本就是大司马一职,现在他也有监管百官之职,所以派他去最合适不过了,今日子昭亲至前往,一是真的好久没去了,二也是为了去看辛怎么样了!
可是子昭去了才知道,他好像是想错了什么,辛在出逃的那天晚上是去过守备营,可人家不是去长住,也不是去练兵,辛是去带走他守备营里的一千多奴棣兵,这其中,包括公子期的五百人,还有辛不知从何处招来的各种杂兵五百人,还有原奴棣营的人两千人,差不多有两百多人自发的跟着辛走了,还有辛自自己训练的那两百多名兵中之兵的特种兵,包括大商世界的人也一扫而空,只留下当初原大冢宰府巫贤的跟班巫海独自当家。
子昭四处暴走,傅说也称病不朝,子昭来的时候觉得天气晴朗,此时都有感觉天气随着他的心情变得糟糕了起来,冷风飕飕,乌云盖顶!
子昭来到了丞相府,只见整个丞相府除了房子高大一点,并没几个人,冷冷清清,子昭带着几个侍卫和树根一起在赢四的带领下,来到了傅说的房间。
赢四忙前忙后的安排子昭入坐,又是热茶又是炭火又是点心,把个小胖子跑得,大冬天的,还出了一身微汗,那脸上的笑,像得得了几千贝币似的。
子昭来了,傅说假装勉强要起身行礼,子昭赶紧虚扶一把道:“丞相起不来就先躺好,丞相这伤是前几日在连云山先宿楼受的吗?”
傅说心中一震,他不知道吗?明明那日都看到了,最后分开时还特意下令让自己多养一养。
傅说想到此,哈哈一笑道:“大王真是幽默,臣此伤怎么来的,您还不清楚吗?”
子昭尴尬,知道还问你干嘛,不过他可不能让傅说看出端疑,随即笑道:“孤是担心丞相不仅是伤着了腿,还伤着了头颅,故而假装问问!”子昭一语双关的讲着事。
“哈哈,要不说大王您幽默呢!”傅说自嘲一下,就是不接子昭的话茬。
“辛夫人不见了,丞相知道去那儿了?”子昭见傅说不接招,直接了当的问。
傅说想了想道:“知道啊,难道大王您不知道?”
子昭拼命忍住暴走的自己,压起怒火问:“夫人留了字,只是那天书孤也看不懂,还麻烦丞相告知孤,夫人去了那里?”
傅说心中也是生着气的,一起到子昭那样对辛,他就没好气,也是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坏脾气,假装无知的道:“她说北方各国有蠢蠢欲动的苗头,土方大王心术不正,临国又有鬼方,她怕寒冬逼得那些牧民又来抢杀,回凤都去替大王守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