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见到了他爹贝玉,一边扶起一边问:“父,您这是做甚,父为何要反?”
气得贝玉反手就给星云一个大耳刮子:“汝这个败家子儿哎,吾白养汝了啊!”
星云摸摸被打疼的脸委屈的道:“父,您打儿做甚?您看如今的凤都城多好,耕地庄稼丰收,城里新进人口比往年曾多一倍,如今更是兵强马壮,儿不知父何故如此不通!”
“汝汝汝……”贝玉气得一阵颤抖,几巴掌的拍过去,星云又不想挨打,又怕贝玉老胳膊老腿的摔倒了,只好边让边扶着贝玉,肩膀连挨了好几巴掌。
“汝个莽夫,汝眼前的这些好,与吾等父子有何甘系?从前汝称吾为父王,如今汝称吾为父,这与普通人何异?这凤都城的繁华又与汝有何相干?”贝玉越说越气,青筋暴涨,差点晕厥过去,辛看不过,急忙让人备水,她可不想她这一来便把贝玉气死了!
仆人把水递到星云手上,星云递给了贝玉道:“来,父!先喝水再说!”
贝玉正口干舌燥,下意识的接过星云给的水一饮而光,擦了嘴角的水渍,这才意识到他喝的这个水的来源,抬眼看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辛,还有辛身后的一干人等,他知道他又败给了眼前这个女娃了,也许这就是天意,每次她都跟能掐会算般的出来破坏他的大计,但是败归败,他绝不会像一个女娃子低头!
贝玉把喝完水的空碗往地上一摔,对星云道:“汝就是被这个妖女迷得神魂颠倒,汝若还是吾之子,就杀了她!”贝玉明知不可为,还是手指着辛喊出了最后的倔犟!
辛被人这样喊打喊杀的,心里不是个滋味,在盛都城如此,回到凤都城亦是如此,此时她的脸色发白,又饿又累又气,气得都不想说话!只能大眼睛瞪着贝玉,那眼神杀,让贝玉不得不把头转过去。
“星云,你就带老王爷回府休息吧,本座先回城主府了,你忙完了过来找我!”辛不高兴,说完便带着人走了!
这十天里,邢又恢复了她的贴身侍女的身份,把金珠灵珠的活抢了大半,气得金珠灵珠两人是敢怒不敢言,前两天,三个人还以比武为名大打了一架,金珠灵珠二人连手也只是与邢打了个平手,分开两人都不是对手,没办法,地位没人家的高,武功还没人家的高,只好把贴身伺候辛的活让给了邢。
邢抬着一些糕点前来,看着桌上的扇骨信,问道:“城主,这是大王来的信骞,您不看吗?”
邢这一问,打破了辛的思绪,她拿着这块骨头看了看,骨头只取用了扇叶部分,以已被磨得很薄很圆,上面刻着辛也不怎么看得懂的甲骨文。
“本座累了,汝来读!”辛把两片小骨叶递给了邢。
邢接过一看,启唇读道:“孤知错也,夫人速回!”
“城主,大王让您回去呢!”邢兴奋的道。
“你很想回去吗?”辛抬眼瞅邢道。
邢一下就焉吧了,她哪有想回那个冷冰冰的王宫,她不过是想子昭大王而已!
邢拿起另一块小骨叶继续念道:“边关可留大将,孤不可没有夫人!”
两行小字,已表达了子昭的态度,邢是嫉妒不已,但心确没有办点痛快,此意可先不谈,就说这字是子昭的字,可王荣平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是一点不知,不过,凤都这边政局不稳,她暂时还离不开!
“城主,大王已对您如此思念,您真的不打算回去吗?”邢不死心的再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