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昭这波温柔,戊王后被感动的两眼泪花,抱着孝己一起,轻轻的把头靠着子昭,柔声的喊了一声含尾音的:“大王!”
子昭看时机来临,顺势轻抚一下戊王后的后背道:“戊儿这样,让孤怀恋起当初巫涌舅舅送戊儿进宫的样子,戊儿有如神女下凡,让孤久久不敢亵渎……”
戊王后听了,一直在泪框打转的泪水终是掉了下来,问道:“原来当初大王不愿亲近戊儿是这个原因吗?”
子昭看戊王后如此动容,暗庆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继续温柔的道:“不然戊儿以为是什么原因?难道因为孤不喜欢巫涌舅舅吗?那戊儿也太高看孤了,孤也是个凡人,怎会因为那些事拒绝美人呢!”
“大王,您最近变坏了!”子昭一边讲,一边把戊王后搂得更紧一下,戊王后感觉道浓浓的爱意,心中泛起了一阵涟漪,招来嬷嬷赶紧把孝己小王子抱走。
子昭顺势捏紧戊王后的手,低头在她耳边吹一口气才问道:“说起巫涌舅舅,孤听说他病好了,不知戊儿知不知道?”
子昭紧一句话,便把戊王后如火如荼的心浇了个透心凉,一下子从子昭怀里撑起来,酸溜溜的道 :“臣妾以为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王终于想起臣妾的好,才来看望臣妾,原来大王只是为了探听舅舅的消息,可惜大王说的这些事,臣妾并未听说,自从舅舅离开盛都城后,臣妾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任何消息!”
子昭见戊王后变脸之快,少时都没来得及应付,民间有传说,女人的脸如同二八月的天,说变就变,果真如是,看戊王后那倔强的小脸,子昭反醒片刻,又拉上了戊王后的小手道:“戊儿怎如此想孤,戊儿也知道,从年前到如今,雪灾、新政实施,土地民生,孤无一样不是亲自过问,冷落了戊儿孤也不愿,只是,戊儿近来少管政事,大概是还不知,羌人借道井方联合土方前去攻打妇好郡,妇好郡告危,表弟巫贤前来报信,才告知孤巫勇舅舅已痊愈的消息,巫贤是个人才,孤不想薄待了他,孤想让巫贤前去边城做个先峰多马,又怕他身份暴露让人多有不服,故来请教戊儿,只是许久不见戊儿,一时看迷了眼忘了正事,说得不是时候,让戊儿心生误解,孤真是不应该!”
纵使戊王后不信这番话,也架不住子昭深情款款,心里也没有刚才那般不痛快,想了想道:“大王也不必解释这许多,生在帝王之家,臣妾自知是贪心了,大王愿意与臣妾分享烦恼,臣妾很是欢喜,舅舅的事,大王怎么处理臣妾没意见,巫贤表弟是舅舅的独子,想舅舅一生摆弄风云,育八子才得存其一,其余皆被上天收走,求大王看在臣妾的面上一定要保全巫表弟……!”
“戊儿,这央央大商,人才凋零,对舅舅孤都不曾赶尽杀绝,何况是表弟,孤又怎会为难于他,只是男儿当建功立业,孤实在想不出怎样才能让他摆脱现在的身份……”说起这事,子昭一脸为难。
戊王后看着子昭一脸为难,想了想道:“大王,臣妾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子昭急道:“戊儿快说说看!”
戊王后道:“已仙逝的大巫巫咸大祭司生前颇有威信,不如让巫贤拜在他的门下,对外就说是巫咸大巫遗留人间之子,巫贤表弟在军中少有人知,此事若成,将来巫贤表弟也好助大王一臂之力!”
子昭眼前一亮,如此妙计,他怎么会没想到呢,虽说巫贤在盛都早已烂了名声,但那已是一年前的事,少年容貌变化极快,等到边城励练几年,再回来时,也不会有人认得。
“戊儿果然聪慧,此计甚好!”子昭拍了拍戊王后的手背,戊王后心情畅快了不少,又扬起了迷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