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闻?”谢宏言撑着脑袋想了想,似乎在回忆,指尖转了转,“哦,穆厉说他有个弟弟,孪生弟弟……”
“双生子在皇室若非一龙一凤便是不吉,穆厉说他那个晚他一步的小皇子并没有被弄死来着……好像被秘密送出宫,预备以后过继个那个亲王之类回朝。”
“然后、然后莫名其妙丢了,说是乳母带他出去买糖,被拐子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穆厉那张嘴,就算是真话都能说出两份假意,他听的聚精会神,最后蹦出个拐子完全就是戏本子了,若真的是隐姓埋名的小皇子,怕左右都是护平安的人了。
沈简打个小酒嗝,摆摆手,觉得谢宏言消遣他,“听听得了,孪生胎怎么可能没有蛛丝马迹的,估计他吃酒吃大了说的。”
谢宏言点点头,“他的确是喝大了说的……”穆厉那烂酒量,就跟着阮今朝拜了把子似的,一个沾酒倒,一个喝完疯。
沈简起身,身子摇晃了下,“我得回去了,我有点晕了,表哥好酒量,我大婚那日可要帮我挡挡酒。”
屋子转瞬安静下来,谢宏言有点头晕,脑袋直接耷拉到桌子上,耳边传来外头姑娘唱曲的声音。
眯了小会儿,听着推门声,他无声叹了声,坐了起来,摸了把脸,“妹夫还有事?”
谢宏言掌根揉了揉眼,就听一道冷淡的声音响起。
“不是一个子都没有了?哪里来的钱在这里喝了两场酒的?等谁来赎你呢?”
谢宏言仰头看跟前的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穆厉看他喝的脸都红了,八成是懵了,上前撑着桌沿附身看他。
“怎么?更期待你妹夫来?不过喝了一个时辰,一个出门要人扶,马车都不能自个上,你也厉害,连门都出不去了?”
谢宏言笑了笑,语气懒洋洋的,“夜里走多了果然能遇到鬼,喝这场之前遇到个能喝的巧宗。”
穆厉拎起还能晃出声的酒壶,将就谢宏言的小盏斟了些尝了小口,啧啧两声,“这酒你也能喝一个时辰,谢大公子能耐,好酒量。”
他手背去碰了谢宏言的脸颊,调笑道:“谢大公子,你现在还叫得起这酒吗?”
“你不是来赎我了?”谢宏言别过脸不给他碰,撑着脑袋,而后问:“你来做什么?偷听我和沈简说了什么?”
穆厉摇着酒杯看他,“这不是怕连着两日在两个风月窝留名?我冲着风月来的,不是冲着那死狐狸来的。”
清清白白两年多,临到头弄出个流连花丛的名号,李玕璋难得管他,回去他父皇怕是要气得砸屋子。
谢宏言眼底都是笑意,烛火照在他的脸上,显出两份暖意,“来这风月窝,太子爷不就是找狐狸的?”
他起身,脑子有点晕乎,穆厉抬手将他搀住,顺着他的话轻笑,“是啊,自然是来找狐狸说风月的。”
谢宏言看他,目光有些迷离,伸手摸了下他的脸,幽幽的开唤他。
“穆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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