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低声说:“你看看这些奴仆,都分别是那些高官家的,沈简、谢宏言不是玩火自焚的人,薛家来把火看着蠢笨,实则就能立刻自己造谣说的有刺客,把剩下的人都锁在府邸。”
“今日来的权贵多的离谱,我就觉得肯定憋着什么坏,保不齐就是憋着什么坏,你想搞储君这种事,薛家在牛哄哄也承受不住下场,可若是牵连的人多了,这法不责众,程帝不想重拿轻放,都要被逼的不能过多追究。”
“穆厉今日玩脱了,穆平、穆漫漫跟着死,你们这些穆厉身边的忠诚狗腿子顷刻全家死绝,还有琼贵妃也得被舍弃。”
“不过不要慌,我把皇子帝姬都打包捆了,今日穆厉有个一二,我就让你们程国直接后继无人,和我玩狠的算什么东西,都是千年的王八装什么小鳖孙。”
“你又绑人!”金狼觉得他就不该回来,随即又庆幸好歹还放了一个龙脉在外头放在,这今日要是真的出个玩意,程国还是后继有人的,“你不是答应了穆厉不绑人吗!”
“他也喜欢绑人啊,我跟着他学的!”阮今朝说,“今日我绑的都是畜|生。”
金狼摆摆手,让阮今朝不要说话了,“你就告诉我,你现在要怎么办。”
阮今朝两手一摊开,“我不知道,沈简说了,看他眼色行事。”
金狼指着阮今朝的面门,“你真该庆幸我打不过你!”
阮今朝直接翻了个天大白眼,“你不是读过书的人吗,怎么打打杀杀的,这样不好,沈简说了,要以理服人,不能动不动都打人,会被人说没家教的。”
“你说谁没家教?”
阮今朝抱着手说:“我谁也没说,你自己说的。”她看金狼要气死了,抱着的手肘戳了戳他,“你猜猜,是我家沈简自个走出去的快,还是你们家主子来的快。”
“管我屁事。”金狼说,“反正你在准没好事,惹是生非的头子,我警告你,你离我远点。”
“反正现在离着吃完饭还有点空闲。”阮今朝走到旁边屋檐横座坐下,拍拍旁边,“来吧,说说心里话,你把我哥哥捡来的亲弟弟弄到哪里去了?”
阮今朝撑着半个身子,美眸之中都是笑意,只是嘴里的话带着丝丝寒意,“你身上有东雀的味道,金大郎君可能不知道,我们北地要紧的兵将,手中都有是专门的香料,只要一丢丢,我们养的猎狗就能把人找出来。”
阮今朝点点自个鼻尖,“我闻到了,他功夫的确不如你,不过,东雀看着炸呼呼的,小精灵的厉害,我警告你哦,千万不要惹得他不痛快了,他去我哥那帮弟兄跟前红个眼噘个嘴,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以多欺少了……”
“东雀虽是我哥哥捡来的弟弟,到底是他耗尽心力带了怎么多年的人,你可千万别饿着他冷着他了。”阮今朝叹息,“其实,真的,你们抓他不如抓沈简,东雀那性子最容易卖|国,卖情报,真有什么机要大事我哥普遍不会告诉他,也不会让他参与的。”
“北地的防御他都没我清楚,他在军中连个小旗都不是,真的就是个军营吉祥物。”阮今朝说,“你别不信,他小子在的战事,没有一场不赢的,所以我哥走哪里都把他带着,说他旺。”
金狼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阮今朝一连着说了几个好,“反正我就一句话,他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在嘴硬,你把他打死了,他不知道真的就是不知道,留他一条命,你把他给我送回来,我保证把他哄的好好的,不然他去我哥跟前翻嘴。”
说着,阮今朝微微带着些威胁,“到底两国中间的地皮都是行走的游商,这些年北地驻扎在外的军士,那是不管国界,只要沿途商贾有事都会帮衬。”
“所以,你可千万不要逼得我哥以权谋私给东雀出气了,我哥护犊子的很,别看他对东雀喊打喊杀恨不得活埋了他,不骗你,东雀是我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