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迁宿,你是不是没追过女孩子。”宫襄宸愤怒不已地瞪着风迁宿。
风迁宿闻言,默然不语。
“难怪,这么不会讨女孩子欢心。”宫襄宸同情地看向风迁宿。
“请赐教!”风迁宿眸光一亮。
“听闻名琴九霄环佩收纳在国师府。”
“此琴,日后便归四皇子所有。”风迁宿没有任何的不舍。
“死缠烂打,追一般女子,确实能成就一段姻缘。若你对容清纾用此法,只会让她生厌。你要有张有弛,顺其自然,万万不能逼得太紧,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宫襄宸似对风迁宿寄予厚望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风迁宿薄唇微抿,思索片刻后,感激地看向宫襄宸:“欲速则不达,我确实是操之过急了。”
“孺子可教也!”宫襄宸一本正经地点头。
风迁宿面带狐疑之色,“不过,四皇子不是一心支持御颜熠,为何要帮我?”
“怎么说,你也是我凛宫国师,你若输得太惨,也丢了我们凛宫的面子。”宫襄宸煞有介事地摇着手中的折扇,他可不会承认,风迁宿的国师府,还有好些他图谋的东西。
风迁宿朝宫襄宸抱了抱拳,又一脸歉意地向容清纾走去,“清儿,你既有要事在身,我便先行告辞了。”
“好。”容清纾对此,有些意外。
“你多加小心。”风迁宿对容清纾的意外,极其满意。
“你也注意身体。”容清纾礼貌性地关心一句。
“襄宸,你和他说了什么,不过片刻功夫,他便性情大变。”见风迁宿离开后,容清纾才惊奇地询问宫襄宸。
“就是诓了他一把琴。”宫襄宸漫不经心地摇着折扇。
“走吧。”容清纾也懒得深究,当务之急是去驿馆。
容清纾在驿馆外展开布防图,商量好对策后,指着图上的某一处,“玄寂,你暂且藏身此处,以哨声为信号。一旦有任何变故,随时接应我们。”
拟定好计策,三人兵分两路,如鬼魅一般,在驿馆飞檐走壁。
等到了杏林宗宗主聂斓的房间时,容清纾向宫襄宸做了个‘嘘'的手势。
听到房内旖旎暧昧的娇媚的喘气声后,容清纾此时此刻极其后悔,实在不该晚上行动。
宫襄宸听到那如醉似痴的呻吟声后,精神一振,欣喜地揭开琉璃瓦。
容清纾无力扶额,转身便要离开这可怕之处,谁知,宫襄宸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压着她和自己一起欣赏这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宫襄宸!”容清纾压低声音,自腰间摸出银针,甩向宫襄宸。
宫襄宸轻而易举地将银针尽数避开。
“又不是没看过。”宫襄宸嘴唇张合,却没有任何声音。
“能一样嘛,以前是看书,这是活生生的,能让人身临其境的。”容清纾亦说着唇语。
“以后还是得带你见见世面。”宫襄宸再次将容清纾拉着蹲下,因为担心她看不清,特意多揭开了几片瓦。
“你——”光听声音,她就已经面红耳赤了。
“多学学,以后和御颜熠用的上。”宫襄宸笑得意味深长。
“殿下……殿下……慢点……斓儿疼。”聂斓脸色有些发白,声音也有些颤抖。
然而,御沐琛对此只是熟视无睹,反而越发暴躁。
“估计御沐琛是将外面受的气,都发泄在聂斓身上了,瞧她动作生涩,显然是未经人事。这御沐琛也真是性急,美人都哭得梨花带雨了,竟还不懂得怜香惜玉。”宫襄宸一边欣赏,一边品评指点。
容清纾在心中磕磕巴巴地念了几遍清心咒,神色好歹才自然几分,“宫襄宸,别忘了正事!”容清纾实在没忍住,踹了宫襄宸一脚。
可是,收回脚的时候,不小心带动了瓦片。
“殿下,外面有人。”聂斓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