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主立即给容夫人按摩献殷勤,“夫人,我和表妹虽然青梅竹马,可我们从无男女之情。当初,我不提此事,还不是怕你误会。”
容夫人剜了容家主一眼,“五十步笑百步,这么欺负一个小辈,你也好意思。”
“这还不是为了小纾,现在多教训他几句,也省得他们以后再闹矛盾。”
第二日,容清纾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之时,头还有些发疼,似乎是要裂开了一样。
醒来后,似乎想起什么事,立即麻溜地跳下床,让人给她洗漱,“糟了,今日还有群英荟萃的比试,这下赶不上了。”
诉琴进来后,看着容清纾着急忙慌的,不禁笑出了声,“姑娘,你怕是醉糊涂了,今天是安排黎王殿下比试,姑娘下一轮比试,还不知道是在何时呢。”
容清纾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我还真是醉糊涂了。”可是,容清纾突然想起自己醉酒后的德行,小心翼翼地问着诉琴,“诉琴,我昨晚,没有发酒疯吧?”
诉琴摇了摇头,“昨晚太子殿下将姑娘送回来时,姑娘已经昏睡了,看着挺安分的。不过……”诉琴突然收住了话,似乎不敢说下去了。
“不过什么?”容清纾心中一紧,她在月舞楼,不会真闹出什么事了吧。但她醉酒醒过来后,真的没有一点印象了。
诉琴顶着一张红彤彤的脸,偷瞄了容清纾一眼,“太子殿下的脸上有很多咬痕。”
诉琴这意思,不就是明晃晃地说,那咬痕是她的杰作嘛。
虽然可能真是她干的,但她才不会承认这么丢人的事情,“诉琴,你是不是看花眼了,送我回来的人,一定另有其人,我昨天都没有见过颜熠。”
再说,御颜熠昨天都不愿意见她,脸上的咬痕,还不知道是谁弄出来的。
哼,她生气了,以后也不想再见到御颜熠。
这时,房间外面突然传来宫襄宸气势汹汹的声音,“容清纾,你给本公子滚出来!”
容清纾将窗户推开,慵懒地趴在窗口上,“找我干嘛?”
“你还好意思问,你昨晚醉酒后,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心里没有数吗?”宫襄宸拾起一块石子,就发泄地向容清纾额头扔去。
容清纾也懒得避开,她这里有藿蓝和玄寂,怎么可能让石子打到她。
果然,石子堪堪要砸向容清纾之时,便被另一颗石子给弹开。
没过多久,便响起御颜熠清润温雅的声音,“宫襄宸,看来你最近太闲了,要不要我帮你找些事做。”
容清纾一听到御颜熠的声音,便激动地站起身来,兴奋不已地向他望去。
可突然想起昨日的事,又立即将笑容压下,用力将窗户摔着关上,“诉琴,把门窗都关紧,我不想见到他。”
“姑娘,你和太子殿下……”诉琴一脸的担忧,昨晚,御颜熠便是一身怒气,她还以为是容清纾惹怒了御颜熠。
今日,怎么容清纾也有这么大的脾气,她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人了。
见诉琴半天没反应,容清纾沉下来脸,“诉琴,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