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纾吃了痛后,见御颜熠似乎随时都要夺走她心爱的点心,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的诚意,“想,当然想你了。”
御颜熠本以为容清纾还有下文的,结果信口胡诌几句后,又满心满眼都是美食,再没看他一眼。
御颜熠不甘心地再瞥了容清纾一样,见她仍旧故我,只好煞有介事地点头,“罢了,是我自讨苦吃,过来看你,还特意带了许多你爱吃的。为了不重蹈覆辙,下次两手空空过来,才是正理。”
容清纾正在舔着嘴角的残渣,立即一脸认错地望着御颜熠,义愤填膺道:“都怪我哥哥,把你拦在外面,死活不让你进容府,害得我们我们无法相见。让我想你想得都寝食难安,都要衣带渐宽、日渐憔悴了。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隔了这么多秋,我都要老得掉牙了。”
容清纾听着自己这番话,自己都要被恶心到了,没想到她那么一个糙汉子,竟然还能说出这么煽情的话来。
御颜熠对容清纾这番话,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还觉得甚是满意,“哥哥拦得住我?”
“他们不是说,哥哥切断了你和玄寂的联系,你下朝后,赶过来看我,却被哥哥拦在了门外。”御颜熠说得似乎有道理,他若想来,谁也拦不住他。
难不成,她听了什么假消息?
“这两日,忙着追查刺杀明王妃的真凶。本想过来看看你,可那时天色已晚,流染居的灯已经熄了,我便没有过来了。”
容清纾心中一紧,但更多的是气愤,面上却是不显,“那可查出结果了?”看御颜熠如今气定神闲,容清纾大概已经猜到结果了。
“动手之人是宫游檀,他想杀害韩织欢,以泄心头之愤,然后再嫁祸古御,激化韶国与古御的矛盾,然后再坐山观虎斗。可惜,当日失手,错伤了明王妃,再加上如今事情败露,他为了逃避两国问责,已经逃回凛宫的地界。”
“即便逃回凛宫又如何,凛宫皇帝素来仰韶国鼻息,为了讨好韶国,宫游檀也难逃一劫。对了,襄宸也是凛宫之人,此事一出,宫游檀逃回凛宫,韶国有没有将此事牵连到襄宸身上。”若是如此,宫襄宸人单力微,很难逃过强横的韶国的问责。
御颜熠见容清纾如此关切宫襄宸,已经有些后悔提及此事了。
只是,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若是不说完,容清纾必然会派人探听此事,那更让他窝心。
权衡之下,御颜熠还是继续开口说下去,“韩织欢本想弟债兄偿,但山长及时出面,保下了宫襄宸。韩织欢虽然不甘心,但看在山长的面子,也未再兴波澜,只是将此事传回了韶国。”
“这宫游檀还真是没事找事,襄宸没事就好。”容清纾一阵后怕,突然又想起什么,“那……”
御颜熠似乎猜到容清纾要问什么,“风迁宿也无事。”御颜熠委屈地瞥了一眼容清纾,“便没见你担心过我。”
容清纾见御颜熠还像小孩似的争宠,一时之间不禁笑出声来,“你若出事,我哪里还坐得住,早就跑过去寻你共度生死了。”
“还算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