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我来这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你不应该知道才是啊。”容清纾越想越不对劲,分明她已经如此小心谨慎了,御颜熠是怎么发现的。
御颜熠挑了挑眉,“正因你最近太过安分,我才觉得奇怪。正愁如何旁敲侧击,才能得知你在背后搞了小动作,便有人上门来通风报信了。”
“我的人?”
御颜熠赞赏地点头,“不错。”
“到底是谁?”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身边居然出了内鬼。
御颜熠显然是打定主意不透露半点风声了,“若是告诉你,再有下次,我岂不是没有耳目通风报信了。”
容清纾对此,十分地不忿,“你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居然那么听你的话,还暗**卖我。”
也不知道,御颜熠是怎么调教身边人的,一个个的,口风不知道多紧。
“御锦黎带来的人,都已经解决了,我们先去会会他?”没等容清纾开口拒绝,御颜熠便揽着她的腰肢,飘然越过小河,稳稳地落在御锦黎面前。
“太子王兄打算如何栽赃嫁祸于我?”御锦黎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容清纾,“莫非,是想栽赃我通敌叛国?”
容清纾想着,御颜熠说过,如今还不到最佳时机,虽然看御锦黎不顺眼,还是闭上了嘴巴,当御锦黎是个透明人。
御颜熠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居高临下地望着狼狈地用剑支撑着身子的御锦黎,“黎王在京中发现有人鬼鬼祟祟,为了护卫京畿安全,不顾性命之危,追来京郊马场。不料,一心为民除害,却中了歹人埋伏。幸而,我及时发现黎王留下的信号,带人赶来此处,才能救黎王于水火。”
御锦黎见御颜熠话一说完,便牵着容清纾准备离去。
对于御颜熠的既往不咎,没有任何的感谢,反而挑衅至极地开口,“太子王兄既然不打算追究此事,我今日便是因公负伤。太子王兄于情于理,也要派人好生护送我回黎王府。”
御颜熠朝玄穹挥了挥手,“这是自然。”
被玄穹扶起来的御锦黎,似乎更是得意忘形,“早知太子王兄这般好说话,我便不该这么藏着掖着,也许还不会落得如此狼狈。容清纾,我说得对吗?”
“御锦黎,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当真以为我不敢揭穿你的真面目吗?”
若非御颜熠在身后拉着容清纾,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容清纾,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容清纾如此嚣张跋扈,趁着如今尚未过门,这桩婚事,太子王兄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免得日后被容清纾骑到头上。”
御颜熠有些头疼地安抚好容清纾后,才目光冷厉地瞥向御锦黎,“御锦黎,她是我的底线,若你再不注意措辞,我不介意即刻便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
御颜熠的这番话,显然对御锦黎很有威慑力。
虽然御锦黎还是忍不住挑衅容清纾,却也只敢在心中暗骂:一个骄横跋扈,一个无理包容,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