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斓眸中,闪过一抹阴毒之色,“母妃,我们手上,不是还有一个容延朗。”
“那不是假的吗?”
“母妃别忘了,那个人是殿下特意找来的,足以以假乱真。我们知道是假的,可别人却不知道。只要我们把容清纾和容延朗关在一起,再给他们下合欢药。在他们乱情之际,带着大家去捉奸。”
钱贵妃在后宫之中,见惯了这种阴损手段,聂斓只说了几句,她就明白聂斓的用意,“秽乱皇宫,本就是杀头的重罪,他们又是堂兄妹秽乱人伦。我倒是要看看,容家出了这种丑事,还有什么颜面在京城立足,御颜熠又有什么脸面,保下容清纾这个荡妇。”
“斓儿只想着毁了容清纾的清白,还是母妃机智过人,能想到这么多。”
“斓儿,我乏了,这些事,就交给你去办。记得,把容清纾丢远点,别跟钟粹宫扯上关系。”
“斓儿定不负母妃所托。”
容清纾虽然没有力气睁开眼睛,脑子也是混沌不清的,但容清纾却没有真正丧失理智。
在聂斓将她抬出钟粹宫时,容清纾便趁他们不注意,将自己的墨玉手串扯断,沿路将一颗颗墨玉扔下。
不知过了多久,容清纾便被扔进了一间破旧的房间。
聂斓将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地向容清纾抽过去,“容清纾,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晕。”
容清纾吃痛,虽然强忍着,还是发出了闷哼声,“哼——”
容清纾用力将眼睛掀开,强撑着坐起身来,将仅有的力气全部用上,重重地将聂斓推倒在地,“聂斓,我也没想能骗过你。”
聂斓摔在地上之前,立即护住自己的肚子,不过,头上的金翠钗环,却被帷幔缠住。
聂斓弄了许久,都没能将帷幔和钗环分离,反倒弄断好几根头发,最后气得直接用力将帷幔扯下。
虽然这让她得到自由,却也将钗环上一颗硕大地东珠扯下,滚落到床底下。
不过,聂斓恨恨的瞪着容清纾,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容清纾,事到如今,还这么嘴硬。我看你身败名裂后,还如何跟我争医毒第一的名头。”
聂斓将容清纾身上的药粉全都搜出,用银针扎了容清纾的麻穴后,又重重地扇了容清纾一个耳光。
“容清纾,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下药,我要让你明明白白地体会到,自己的清白之身,是如何被人毁去,却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容清纾自嘲一笑,“聂斓,你还真是有手段,以前,是我小瞧你了。”
“容清纾,你最好祈祷,御颜熠不要找过来。不然,他亲眼撞破这一幅香艳画面,也不知,他还会不会保你一条贱命。”
聂斓擦了擦自己的手指之后,才转身走出房间,“你们都守好了,我没有传信号给你们,谁也不能离开这里半步。还有,小心提防容清纾,别让她耍花招。”
“是。”
没过多久,便听到了房门一开一合的声音。
容清纾无力地转头望去,正是容延朗的那张脸。
只是,那双污秽又充满欲望的眼睛,却让人无比恶心,“美人,爷会好好疼爱你的。”
那男人一边向容清纾走来,一边将自己的衣服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