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华,我感觉,这一次,我真的和他闹掰了。”
容清纾一想到,自己要和御颜熠从此撂开手,心里就有点难受。
“清纾,我还真是想不到,你和太子哥哥那么好,恨不得成天腻在一起,竟然也会吵架。”
容清纾仰天长叹,做欲哭无泪状,“唉,都是我自己作死。现在,他过来,都不会和我说一句话,也不准我说话。”
御棠华立即帮容清纾开解心结,“清纾,偶尔吵吵,还能促进感情,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担心。我跟你说,昨天,太子哥哥还问我,女孩子喜欢什么礼物,他肯定在悄悄为你准备生辰礼物。”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要让太子哥哥给你一个惊喜,但谁让我是你徒弟呢。”她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师父难受。
“真的?”御颜熠今天没来,难道是在给她准备生辰礼物?
这么一想,容清纾心里好受多了。
“清纾,到时候,太子哥哥送你礼物的时候,你一定要表现得很惊喜,知道吗?”
容清纾举着手,对御棠华发誓,“放心,你今天什么都没有说。”
“那我就放心了。”
容清纾不在纠结御颜熠的事,心中也开阔舒畅了许多,又想起自己给御棠华布置的任务,“棠华,我让你跟着落葵,给那些贫民义诊,你可有什么收获?”
这时,容清纾是以御棠华的师父自居,因而面色变得极为严肃。
一提到这事,御棠华又开始滔滔不绝,显然是受益匪浅,“清纾,这段时间,我当真是收获良多。以前,我在青囊馆打下手时,只知道要对症下药。”
“经过这段时间的义诊,我才明白,开方子的时候要考虑到病人的身体状况、有无不良药物反应、有无并发症等等。若是有任何考虑不到的情况,就可能造成病患的伤亡。”
容清纾一脸欣慰的点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医术想要有所进益,师傅的指点,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自己不断摸索、钻研、总结,那才是自己的东西。”
容清纾确实想将自己的医术倾囊相授,但那种灌输式的方法,未必能取得最佳的效果。
“嗯,这些落葵也和我说过。”
“现在,我还要布置你一个任务。接下来,你和落葵一起,去给你曾经看过的贵妇们复诊,还有陈安,你根据她的情况,再换一副方子。之后,再写一份心得交给我。”
容清纾本想亲自带御棠华过去,但家里人,连下床都不让,遑论让她出府,所以,她只能再次麻烦落葵了。
“好,那我现在就过去。”
御棠华向来是个闲不住的,容清纾一布置任务,便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容清纾目送着御棠华的背影离开后,才百无聊赖地靠在床柱上,“现在,棠华的事情布置好了,不知道那些贫民现在如何了,如果能见一见沈柯亭就好了。”
她又想到了新的点子,需要沈柯亭帮忙。
自从上次御颜熠撞见她和沈柯亭在一起后,便再也没有见到沈柯亭了,也不知道御颜熠把他安排到什么地方去了。
“怎么,才坚持几日,朝三暮四的本性,便暴露无遗。”
御颜熠踢了一个绣墩在床榻一旁,然后缓缓落座。
怎么看,都是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