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任葭做得如何,可有出什么岔子?”
御棠华越想,越觉得任葭的所作所为,让她觉得无比恶心,“你和沈柯亭讨论制定好了规程,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只要她不故意生事,能出什么岔子。”
“可我就是气不过,明明任葭什么也没做,连铜板都没舍得出一个,就每天在那边无所事事地转一圈。结果,功劳全都让她占完了……”
容清纾歪着脑袋,半躺在床上,听着御棠华滔滔不绝,甚至连气都不带喘一下,一门心思地抱怨任葭的所作所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见御棠华似乎要停下来,容清纾这才含笑开口问道:“说完了?”
“清纾,你怎么没有任何的表示?”
起码也得鸣几句不平啊,不然,那她说了那么多,不都白说了。
容清纾撑着脑袋,眨巴着眼睛,“棠华,我现在好歹还是伤患,难不成从床上爬过去,找任葭理论?不过,如果你能把任葭拎到流染居,我倒是可以象征性地骂她几句。”
其实,对容清纾而言,功劳到底被谁占了,根本不重要,只要那些贫民们能过得好就行。
御棠华一听到容清纾要让她把任葭拎过来,立马就怂了,“算了算了,我也只敢在这里说她几句。任葭那种绵里藏针的人,如果我真和她杠起来,吃亏的肯定是我。”
“那不就得了,只要她不欺负到我们头上来,我们便不跟这种不相干的人一般见识。”
“对了,清纾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御棠华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因为任葭,气昏头了。来了这么久,居然都忘了问一问容清纾的伤势。
“放心,休养了这么久,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就是家里人,硬是不让我下床,真是要把我憋坏了。”
她用的都是最好的药膏,身子恢复得也快,伤势较轻的地方,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额头上的那道伤口,因为用了秘制的药膏,连疤痕都要消失了。
伤得最重的腰部和小腿,若没有故意触动伤口,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就是因为伤在小腿,行动可能会有些不方便。除此之外,一切都还好。
“那就好,不然清纾后天的生辰,可能就要躺在床上过了。”
“这么快就到十二月二十二了。”如果棠华不说,容清纾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清纾受一次伤,都变糊涂了,若是不知道,还以为你伤的是脑子。”
“唉,还不是最近被颜熠……”容清纾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失言,立即转移话题,“哈哈哈,人们都说,偶尔犯些迷糊,还挺可爱的。”
御棠华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清纾,你不会是和太子哥哥吵架了吧。”
对于御棠华,其实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反正这事情,容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也不嫌丢脸了。
况且,以御棠华对御颜熠的关系,说不定,她还能帮上忙。
“有这么明显?”
御棠华翻了一个白眼,“我又不是傻子,这几天,太子哥哥虽然对大家都是客客气气的,但是他的话变少了。”
“你也一样,平常三句话不离太子哥哥,今天我来了这么久,你都没有提过他。你说你们没出什么事,我会相信吗?”
这么明显的事,连傻子都能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