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清儿清清白白,你休得污蔑诽谤她。”
宫游檀的话,似乎是刺激到风迁宿了。
风迁宿虽然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但还是拼尽全力,似乎想要对宫游檀动手。
不过,因为风迁宿被铁链紧紧束缚住。
最终,风迁宿连宫游檀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整个密室,只听到不间断的铁链作响声,还有,宫游檀笑得猖獗癫狂的大笑,“风迁宿,你就死心吧,你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
“我告诉你,再过十日,就是凛宫新任国师赐封大典。到时候,我就趁机起事,不禁要将宫襄宸找出来杀掉,就连天机门,我也要毁掉……”
容清纾一直抓着御颜熠的衣襟,因为闭着眼睛,只知道,御颜熠抱着她进了一辆马车,马车在骨辘辘地向前行驶。
御颜熠掐着容清纾的鼻子,“别装了,宫游檀派来跟踪的人,已经被甩掉了。”
容清纾被憋得喘不过气,整张小脸,都被涨红了。
上气不接下气的容清纾,没好气地打开御颜熠的手,“颜熠,你这是杀害发妻,按照古御律法,是要下大狱的。”
御颜熠用温水将毛巾打湿,轻柔地擦拭着,容清纾那几乎不能见人的脸,“还知道,自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方才,还当着我的面,对风迁宿一往情深的事,这就忘了?”
容清纾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开口,“我那还不是为了配合你,你自己说的,风迁宿和你有夺妻之仇。我若是不演得逼真些,宫游檀能相信不。”
御颜熠隔着湿毛巾,咬牙切齿地捏了捏容清纾的鼻子,“难道,你对别的男人浓情蜜意,还是我的错?”
容清纾要被御颜熠气死了,哪有这么给她定罪的?
“我对迁宿,哪里就是浓情蜜意了?你对迁宿射下那一针时,确实没有手下留情。迁宿本就命悬一线,又被你那么一下手,万一折在那里,怎么办?那时候,我可也要命丧当场了。”
御颜熠挑了挑眉梢,“当真是因为心疼自己的小命,而不是因为在意风迁宿?”
“迁宿也算是我的好友,我担心他,也是情理之中。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御颜熠啥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御颜熠也气得直掐容清纾的小脸蛋,“容清纾,你方才没看出来,我是为了护住风迁宿的心脉,才甩那个针的?”
容清纾知道,若是自己再和御颜熠掰扯下去,错的一定是她了。
当务之急,一定得先转移话题,“颜熠,你还真是神机妙算。知道,宫游檀可能会对我的身份起疑,特意给我做了那个伪装。这才,没让宫游檀发现我们的身份。”
容清纾都猜到了,宫游檀在听到风迁宿叫她时,就对她的身份起疑了。
幸而,御颜熠当机立断,扯下了她的帷帽,让宫游檀看到她帷帽下的容颜,才彻底打消宫游檀的疑虑。
容清纾转移话题,御颜熠也没有再揪着不放,只是笑着将容清纾揽入怀里,“你家郎君,这么有本事,你打算,如何感谢?”
容清纾只当没听出御颜熠话里的意思,一边笑着和御颜熠打哈哈,一边不动声色地往外溜,“我们都是一家人,说感谢,多见外呀。”
容清纾想开溜,可御颜熠却轻而易举,便将她给拎了回来,“赴宴之前,你如何答应我的,莫不是忘了?”
容清纾干笑着,“这不是还没回去嘛。”
“到颜府了。”
容清纾正想说,为什么,御颜熠在凛宫还有院子时,便被御颜熠抱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