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
只是,这房门,却没有关上。
正当容清纾想要追出去时,手腕却突然多了一股力道,将她带进了房间,房门也被重重的摔…紧。
容清纾望着突然出现的御颜熠,一时之间都蒙住了,脑袋里面只剩下嗡嗡的声音。
御颜熠不是应该远在古御吗?
为什么?
御颜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容清纾,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另嫁他人。”
容清纾被御颜熠拖到了榻上,紧紧地舒服住她的双手,并将她压在身下。
容清纾咬了咬下唇,“和离文书上面写的很清楚,和离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你既然要迎娶任葭,我又为什么不能嫁给风迁宿。”
“容清纾,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御颜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御颜熠的眼底,都布满了一层又一层的青影,下巴处也冒了一层青茬,显然是没有休息好,也没有时间去打理自己。。
所以,御颜熠一定是抛下古御的一切,日夜兼程地赶到了这里。
御颜熠勾起容清纾的下巴,盯着容清纾有如烈焰的红唇,“如何不知,自然是来抢婚。”
“你疯了!”
“古御可有人主持大局?”
“除了玄寂,,可还有其他人知晓,你来了韶国?。”
御颜熠这样不管不顾的抛下一切,赶来这边,势必会引得群臣不满,动摇他的地位。
若是如此,御颜熠日后,势必会被群臣处处掣肘。
那她之前所的做的一切,甚至和御颜熠的和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御颜熠一手紧扣着容清纾的双手,一手摸向被扔在一旁的鸳鸯戏水红盖头,“容清纾,我和你成婚之事,我已没有任何记忆。不如,今日我们便再成一次婚。”
容清纾这才后知后觉,御颜熠今日,竟也是穿着一身喜服。
可是,容清纾来不及想那么多,只能费力地挣扎着,“御颜熠,你放开我,迁宿迎亲的队伍,还在外面等我。”
可是容清纾的挣扎,却让御颜熠怒了,“容清纾,你没有听见,外面迎亲的喜乐已经变了?”
容清纾惨白着一张脸,“这……”
这喜乐,是迎接新娘回府的喜乐。
表示,新娘已经上了花轿了。
可是,她现在分明还在这里。
那新娘到底是谁?
御颜熠冷冷的笑着,笑的十分的讽刺。“新娘不是你,失望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
御颜熠修长的玉手,向容清纾的腰带摸索而去,“偷梁换柱,成就两段美满姻缘而已。”
容清纾用力地挣扎,却发现,使不上任何的力气,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颜熠,求求你,不要……”
御颜熠紧扣着容清纾的手,因为气愤,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容清纾,你宁愿和别人鸳鸯被里翻红浪,也不愿意让我碰你!”
御颜熠压得容清纾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容清纾生怕,御颜熠伤到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可是,又怕挣扎,更加惹怒御颜熠。
只能委屈地求饶,“颜熠,求求你,你压着我不舒服,先放开我,好吗?”
“只要你肯放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御颜熠冷冷地笑着,“容清纾,你以为,我会信你?”
话虽如此,御颜熠却已经放开了容清纾,身子也渐渐从容清纾身上移开。
容清纾就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躲进了角落里,“颜熠,我们不能……”
如今,她胎像不稳,是绝对不能行房的。
而且,容清纾一直都知道,御颜熠不愿意让她有孩子。
若是被御颜熠知道,她如今身怀有孕,万一……
这些可能性,容清纾都不敢去设想。
“容清纾,我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那一样没有做过。”
“如今,你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你觉得,我当真会放过你?”
御颜熠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