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寂、诉琴这才后知后觉,“我们居然没有想这么多,藿蓝,你有什么主意吗?”
玄寂说完,似乎察觉到,自己说的话大为不妥,立即补充道:“藿蓝,想当初,容姑娘和太子殿下还如胶似漆的时候,太子殿下可没少亏待你。”
“你不能因为容姑娘被风迁宿一时迷惑,就站在风迁宿的阵营。所以,无论怎么样,你都要和我们站在一起。”
“你们瞎说什么,主子才没有被皇上迷惑。”
藿蓝一边说着,一边在宫殿里发箱倒柜,像是在寻找些什么。
“怎么说?”
“你们想想,当初主子和太子殿下相恋时,那可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你们再看看,主子和皇上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们有吵过吗?”
玄寂抓耳挠腮的,“没有吵架,不正是说明感情好?”
可诉琴却一下子明白了,“无论皇上做什么,即便是皇上被迫宿在皇后的宫殿里,姑娘都从来不会生气。甚至,姑娘还会有意无意地将皇上推去皇后那边。”
“这不是因为姑娘有肚量,而是,姑娘根本就不在意。为什么会不在意,只是因为不爱而已。”
玄寂经诉琴一一道来,才豁然开朗,“你的意思是,其实,容姑娘并没有喜欢上风迁宿。”
“那她,是不是还放不下太子殿下?”
这时,藿蓝已经不想再和玄寂多说,直接就扔了两条半新不旧的手绢给玄寂,“你把这些手绢,连带着那首情诗,一同捎给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看到后,定然会喜笑颜开的。”
藿蓝对此信心满满,可玄寂却是一脸的不信,“送东西,哪有送旧的?”
“将这些旧丝帕送给太子殿下,他不大发雷霆,就算是不错了,还喜笑颜开?”
诉琴娇嗔了玄寂一眼,“真是个呆木头!”
玄寂不粉地反驳,“诉琴,你说清楚,我怎么就呆了!”
“藿蓝姐姐那你送这些旧丝帕过去,是大有深意的。难道你不知道,丝帕是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寓意横也思来竖也思。”
“送旧丝帕,则是思念旧人。两条丝帕,也寓意二人不离不弃,长相厮守。太子殿下收到这份礼,能不开心嘛。”
玄寂彻底地折服了,对藿蓝竖起了大拇指,“还是藿蓝姐姐高明!”
藿蓝没好气地打开玄寂的手,“别乱叫,你比我年长,你心里没点数?”
玄寂憨憨地抓了抓脑袋,对藿蓝行了个大礼,“是我的不是,我给藿蓝姑娘赔不是了。”
藿蓝傲娇地偏着头,“算了,勉强原谅你吧。”
话分两头,容清纾从宫殿出去后,并没有去风迁宿那边,而是去了御书房。
一路上,容清纾都很是小心地规避着旁人。
所以,容清纾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容清纾对这边,似乎极其地熟悉,虽然外边有侍卫把守,容清纾还是轻轻松松地便溜了进去。
进去后,容清纾也没有掉以轻心,而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果不其然,等走到最里面时,容清纾便听到了你来我往的吹捧阿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