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鼎暗叫一声不好,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没事干嘛说这个呀。
张玉山这些年一心要漂白,不愿意沾染这些违法的事情,可是张鼎继承了他父亲仗义豪爽的性格,喜欢结交江湖人士。
张志又是豪杰又是亲戚,张鼎没理由不亲近。
这小哥俩个狼狈为奸可没少干坏事,就因为张玉山在饮马根深蒂固,没人不给面子,所以张鼎和张志才能扯虎皮拉大旗狐假虎威。
张鼎当然不敢跟张玉山说实话,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说道:“爸,你可别被秦风给蒙蔽了,这小子暗中找人来调查咱们,他怀着什么心思?我看他就是来窃取咱们公司的,张志是为了咱们张家啊。”
年轻气盛的张鼎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他哪里知道秦风有什么阴谋,此时只不过是为了不被张玉山骂找的理由而已。
但这恰恰说中了张玉山的心事,他今天睡不着觉就是因为猜不出秦风和程功以及记者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玉山无奈的看了看张鼎,忽然发现自己的儿子长大了,这份家业迟早是他的,也该让张鼎知道公司的事情了。
张玉山沉吟了半晌,把药王门的来历、秦风和程功此次来的目的以及宗门大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儿子。
张鼎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原来老爹背后还有这么一个团体支撑,现在老爹刚有意把我培养成继承人,现在他们居然要插手公司的具体业务,挡我前途,老子一定不会答应的。
张玉山把有关药王门的事情基本上都告诉给了张鼎,还问张鼎要不要参加宗门大会,张鼎的脾气按捺不住了,说道:“爸,你可不能犯糊涂,什么狗屁药王门,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我看他们就是为了窃取咱们的公司,宗门大会就是一个借口,整合公司,降低药价?他干脆直接来抢算了,我还敬重他是条好汉。”
张玉山垮着脸说道:“我让你出主意,不是来听你发牢骚的。”
张鼎收敛了气焰,说道:“爸,咱们在饮马市稳坐江山,还是不要跟他们胡闹吧,我看他们这个宗门大会根本开不起来,再说他打了张志摆明了目中无人,咱们这次要是忍了,以后还怎么在饮马市混下去?”
张玉山听张鼎满嘴江湖气,心里对他很是失望。
不过到底是自己儿子,所以这次他没有骂张志,而是耐心地说道:“我收到从广圳市那边来的消息,秦风在弘大制药搞出了不少的新药,让岌岌可危的弘大制药迅速地崛起,如果他真的能把药方贡献出来,就算在其他的方面降低药价也能迅速占领市场,打开新的局面。”
张鼎有听没往心里去,他可不愿意父亲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人,何况张玉山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以后是要继承家产的,到嘴的鸭子还能让它飞了?
心中早有定数的张鼎说道:“他如果是真心实意的,干嘛要先派一个记者来调查咱们,我看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张玉山也满是疑惑,刚才安排人进行了调查,此时还没有结果,听了张鼎的话,沉默了下来,摆摆手让张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