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鼎刚一离开书房,张玉山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号码,马上接通:“黑子,调查的怎么样?”
对方在电话里态度恭敬地说道:“张总,刚才我给广圳市日报社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朋友告诉我,来调查的裴娜是他们日报社的记者,收到了线人的举报,说咱们张家有人暗中搞假洋酒销售,垄断市场,就派记者裴娜受命调查。”
黑子说到了这里忽然欲言又止,张玉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就说道:“有什么话直说。”
黑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张总,大少爷好像和最近来饮马市的外地人有过节,这一次恐怕就是这些外地人搞出来的。”
张玉山眉头一皱,嘱咐了黑子几句,陷入了沉思当中......
殊不知,门外有人影一闪而逝。
这几天张玉山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大早上也没心思吃饭,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却意外地接到了王老的电话,王老在电话里相当激动,听说张玉山在家里,要张玉山在家里等他,他马上就去。
张玉山看到气喘吁吁的王老,很惊讶,王老是饮马市医药科学院院长,一生致力于医药研究,在饮马市高层圈子里赫赫有名,德高望重。
一些体制内的大佬见了他都客客气气,张玉山认识王老已经有些年头。
大家从来没有见王老这样着急过,还以为王老出了什么事儿,张玉山是个仗义的人,他马上把王老请到沙发上坐下,说道:“王老有什么事儿但说无妨,我张玉山能办到的,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
王老看了看张玉山,急不可耐的说道:“张总,前些日子你给我的药是从哪儿弄的?”
张玉山没想到王老来见他是因为药的事情,当下心里也微微一动,表面上漫不经心的说道:“这种药是广圳市那边的新产品,还没有投放市场,我听说了之后就想拿过来试一试,王老检验的结果如何?”
王老激动地一把抓住了张玉山的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似乎都在颤抖:“神奇,太神奇了,我从事医药行业这么多年,自认为自己对医药已经略通了,今天我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张玉山听王老说了半天摸不着头脑,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药绝对有奇效,否则王老不会如此失态,想到这里张玉山收敛了漫不经心,慎重的问道:“王老你的意思是这药对癫痫真的有效果?”
王老猛得一拍大腿说道:“有效,有效,绝对有效!你给我药的当天晚上我就找人试验了,没想到一包药下去病情马上缓解,按着药品的使用方法连吃了三天,你才怎么着?”
张玉山被王老的话吸引,他是医药公司的董事长,对医药有着天生的敏锐和渴求,凭借一张药方就能让一个公司起死回生的案例多不胜数。
张玉山说道:“王老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