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胡闹了,你耐我何…当我还是任你拿捏的青舞和锦心吗……
越子倾偏头撅嘴笑着,澄澈的眸光带着几分恣意张狂。
白彻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隔越子倾两步之遥的盈岚,瞪着白彻向越子倾靠了靠…她总感觉这襄武王想跟她争宠,动不动就避开她,要接近长公主。
越子倾拢了下盈岚的胳膊,“你把帐收一收,然后先回宫。”
盈岚撅嘴,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干抽搭着目送二人离开后,盈岚赌气似的往嘴里塞了个桃圈,然后摊开手瞪向适才那些比试过的羽林卫。
“快点结账。”
一千两不算小数目,没人上值揣这么多银两在身上,所以他们商量后表示,明日进宫当值时,顺道将银两送到月琉宫。
……
越子漾见过昌凌帝后,直接被议政殿的小太监送出了承天门。
候在承天门外的卢彦,一见自己主子出来,就从马车上跳下来,摆好车凳,迎了上去。
“殿下,事情办得可还顺利。”
越子漾面色如常,却没回答,上马车时还踩空了车凳,幸亏卢彦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殿下,这是怎么了,被长公主发现了,不能啊!”
问着问着,卢彦就变成了自问自答。
越子漾微摇了下头,“上马车再说。”
卢彦点头,伺候越子漾上马车后,收起车凳,撑跳上了驾驶位。
只等马车行驶了一段路,越子漾茫然的声音才传出车厢。
“你觉不觉得安宣从明几山遭难回来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越子倾回来那夜宫门已经下钥,是宿在惠王府。
第二日,越子漾应召一早就去上朝,是卢彦哄着越子倾回的宫。
那刁蛮使小性子,闹着要在惠王府常住的样子,卢彦可是历历在目。
“还和以前一样…”卢彦咽下了“娇纵蛮横、恣意妄为”八字的实际评价,“生龙活虎啊!殿下为何如此问?”
片刻的沉寂后,越子漾才答道,“我觉得安宣变了,父皇似乎也有此感,今日传我去议政殿,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
“最后,父皇还让小太监送我出宫,更是嘱咐我明日一开宫门就去议政殿,等他下朝。”
卢彦眼珠转动,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主要是越子倾蛮横无脑,顶多就会点小聪明的形象,在他脑子里太根深蒂固了,阻碍了他的发散思维。
“属下适才等在宫门口时,听轮值路过的禁军说,长公主貌似就在皇城羽林卫,我们要不要去碰碰运气。”
“不了,转道去畅音阁,看看瑜姑娘。”
卢彦在心里喊道,“殿下,长公主虽然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可我们也不能放弃她啊!”
马车里的越子漾像听到了卢彦的心声,兀自笑了笑,“父皇虽未明说,但不想我与安宣碰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现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我们呢?还是避一避的好。”
卢彦调转马头时,干咽了下口水,满腹疑云。
殿下看着气定神闲,那次听闻长公主瞎逛,不是操一百八十个心…
这长公主究竟是做了什么?让殿下和陛下都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