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包扎好了之后,男人走到最前面,目光阴郁狠戾的看着阮白虞。
穆先生见状,带着士退到了君宥身前几步。
男人咬牙,厉声开口:“你们这群大男人就放任一个女人玷污那个位置?!”
一群人面面相觑,最后看着龙椅上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穆先生看着这个面容有些的男人,淡声反驳回去:“王妃娘娘有勇有谋有地位,为何就不能了?”
说完,不等男人说什么,穆先生又道:“比起见不得人的你,王妃娘娘合适很多。”
“……”男人被穆先生的话噎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脸色愈发难看。
君宥看着捂着手腕一脸阴郁狠戾的男人,一时间竟无法将他和记忆里的父皇联想在一起。
太陌生了,陌生的没有一点之前的影子,完全是换了两个人。
阮白虞将手里的佩剑递给了君离,抬手撑腮看着他,慢悠悠开口:“不自报家门吗?”
很普通,样貌先不说,就这气质就很普通,在简单点就是小家子气没有帝王的大气和尊贵可言。
果然啊,这有的人是需要衣衫来衬托的,而有的人,你就穿个破布都不一样。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那么大。
男人用没受伤的手抽出一边下属的利剑,指着阮白虞,大声开口:“替天行道,杀你的人!”
阮白虞微微挑眉,然后冷着脸张口就怼,“你有病吧?还是有臆病?本妃可是入了皇室的宗祠,平定叛乱诛杀贼子名正言顺,你一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臭虫居然敢说自己替天行道?搞笑!”
原本该温软的声音被寒冰裹挟,那些话堪比刀子,利得不行。
“你,你这个……”泼妇!!
或许是被阮白虞奚落的无话可说,男人气极了,拿着长剑的手抖气得发抖。
君宥移开了目光,眼里的嫌弃鄙夷藏都藏不住了。
到底是皇婶巧舌如簧还是先帝太无能了?
反正,一个女人都说不过,还好意思鄙夷人家,呵……
还是一如既往的脓包。
“我,我什么我?”阮白虞冷声开口,“你一个都不敢自报家门的臭虫也跑来宫里,还私自豢养士兵,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拿下。”
说到了士兵,男人就发现了什么,看着身边的的士兵,顿时高昂了起来,顿时嚣张不已的开口,“你也就这点兵力,你觉得你能赢吗?!”
“这点兵力?”阮白虞屈指算了算,“芜州的有五六万吧,青州的还有十万来着,这点兵力要是还不能拿下你这臭虫,我想他们也得回炉重造了。”
男人看着阮白虞从容淡定的样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什么,只不过心里冒出了一种不安的想法。
外面的厮杀声继续响起,没一会儿,青州和芜州的士兵就杀了进来。
男人和几百个士兵就被包围了。
白阅和郑虎从一侧绕过去,走到台阶下面。
郑虎抬手一揖,朗声开口道:“王妃娘娘,幽州大部分军队已经劝服了,剩下不服气的已经被诛杀,还有那些身份不明的人,也已经全部诛杀。”
幽州军队挺多的,斩尽杀绝那不现实,能劝服的劝服,不能劝服的就杀了,这是最好的处理法子。
至于先帝的人马,按照王爷的意思,那就是一个不留,毕竟都不是什么好人,留下来也是祸患。
阮白虞颔首,“做得好。”
白阅抬手一揖,开口道:“王妃娘娘,大局尽在掌握之中。”
阮白虞扶着扶手站了起来,看着已经开始慌乱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开口:“把这些人拉下去审问吧,问出来了就斩草除根。”
郑虎一揖,接了命令就去带着士兵抓着男人身边的下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