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又要变得枯燥了吗?”
吕哺安心叹道。
这几日里,每到家学课堂上,与同窗偷偷交换小说,共同讨论剧情,已经成为了他爱好的一种。
若是以后万卷书局不生产小说,乃至于东京城的盗版都消失了,那可怎么办?
要不要事后将几个写小说的,几人商议一下,邀请到家里,专门给他们写?
自己这吕家肯定是不行的。
原因无他,老爹吕夷简若是知道,不知道会不会将写小说的揍死,但便是他这个最得喜爱的小儿子,就一定讨不到什么好处。
“有了,趁着万卷书局还没有关门,不,应该说是没有停止小说供应。我完全可以先发一步,将内中书籍全部都买下来!
以后可以以独本的形式,单独买卖,发了发了,真的发了!”
吕哺安心里乐的开花。
与看小说相比,他人之虽小,但于实际上,更喜欢钱!
钱可是个好东西!
吕哺安正想行动,但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打算听听内里之人,会继续说什么。
“此中之于事情,吕相是觉得以刑部处置,还是大理寺,亦或是开封府比较妥当?”
此中之于话语,让吕哺安有些心惊。好家伙,都要动用大宋此中三个衙门了吗?
那位便宜姊婿到底犯了何事?
不知为何,他怎么有点小小的骄傲。
或者,待事情开始了,他可以向一群狐朋狗友吹嘘,看到没,这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姊婿,一有事,连此三府衙都要动手!
在屏住呼吸,偷听之间,吕哺安注意到老爹吕夷简发话,此中之意,明显是定性之言语。
“三者联合吧!以大理寺少卿方会,开封府衙常坚,刑部侍郎,各组成朝廷彻查之臣,以做详细安排。
夜长梦多,且与朝中的权贵通气后,指不定会生出其他什么波折。就以明日而行动吧!”
听到这里,吕哺安已经能确定,刘平犯得事情,定然不小。
他只想继续听下去,忽然发觉耳边传来了呲呲的声音。当他转头,望去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洞里有一个小老鼠冒出了头。
吕哺安吓傻了,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半会反应过来,但想到里面的人,忙用双手捂住嘴,然后连滚带爬的离开。
其之于小时候,为老鼠给咬过。所以,便是长大以后,也非常害怕老鼠这种动物。
走到半路上,才想到蛐蛐还没拿。
等回去之后才发现,蛐蛐死了,只剩下了两条腿,显然是被老鼠给吃了。
吕哺安欲哭无泪,这不仅事设一百贯,更是断了他的财路。
差距道有门开的生意,他忙手持完东西,三两步跑到了一边的位置。
于墙角处,看到老爹将那人送走后,他才从另一个小路绕回了住处。
蛐蛐没了,悲伤是悲伤,但日子还要过下去的。
不得不说,与面对危情而言,他个人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万卷书局的所有书籍,都买下来!
然后,今日爹他们商谈之事,或者……可以卖个好价钱?”
吕哺安心中一动,摸着下巴道。
其中商谈之事,对谁伤害最大,提前告知,那价钱就最高。
所以,买家也就不言而喻了。
可想到那个便宜姊婿,尚在书院,便是他想要见面,也见不到。
吕哺安就有些苦恼,何况见了不一定能拿到钱。
在这片刻间的思衬上,他将注意打到了阿姊吕文茵的身上。可想到阿姊吕文茵上次归家于之对待的也不错,吕哺安默道:“用市面上的话中,此中事情,价值千金。嗯,看在阿姊的面子上,就打个八折,作价一千贯!
且这等事情,还需要我自己去,若是旁人去了,阿姊还不一定相信。
对了,小说书册之事,当让人帮我代劳去买,让身边之仆从而去,总有人打小报告,说不定爹就猜到我之所为了!”
吕哺安于窗边的来回踱步中,将事情思考的一清二楚。
接着,他马上从床底,取来了自入东京以来积攒的所有银票。打了个小包裹以后,没有交任何人跟上。
先去找了城东的地痞流氓张二蛋,让之帮他去买书,且租住一个院落拜访。连恐吓带着威胁之中,张二蛋举着双手答应,并发誓一定安排好。
随之,吕哺安即往刘宅而去。
说实话,于刘宅的道路,太过错综复杂。
当他到达刘宅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心想很快就能赚到钱了,他心里不自觉的欢快了许多,就是行走之间,也是轻轻的哼着歌曲。
但这种开心,并未持续太长的时间。
当吕哺安到达刘宅之地,得由刘宅的仆从之言,他方知晓,原来自家这阿姊,今日一早,方被接出城外庄园居住。
吕哺安除了白跑一趟外,另带着几分不安的神色。也不对啊,今日可不是书院的休沐日,据闻那为姊婿还兼职着讲师之事……
会不会是那便宜姊婿,早发现了不对劲,故特行此事?
吕哺安是越想约觉得有可能。
“完了,一千贯就这么没了,还害得本公子白跑一趟!”
吕哺安拿着扇子,左右扇了扇,然后用衣袖擦了下整张胖脸之上,弥漫出来的汗水。
皇家庄园内。
刘平确实旷课了,来特意带着妻子出来散散心。
宫内宫外之事,利益连接之下,自有人会向之言语。
便是于前日,也就是吕夷简进宫当日,就有交好的权贵,向之透露消息。
面对此事,犹如当头一棒,刘平渐渐回神,是他这两年有些锋芒毕露了。
若是真的挣点小钱,当个懒散的闲人,或者就没有这一档子事情。
而之于不自觉所做的事,却是触发了大宋掌权者的逆鳞,尽管这里面还有着亲戚之于关系,但在权力面前,一切都变得浅薄。
这一次可能真的要凉凉……那就坦然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