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开起价格来倒是毫不心慈手软,但是这钱也不得不给,而且还得毫无怨言的给,毕竟人家也是尽职尽责了是没错的。
说罢便毫不犹豫的从兜里拿出了五十两银子出来,恭恭敬敬的递给大夫,不仅仅的给钱还得千恩万谢:“有劳大夫了,大夫您辛苦了”。
这就是医学的魅力,战场上有一个规矩,绝对不杀行医者,医者很少见本来就是稀有生物,况且治病救人,谋害行医的相当于是谋害自己的命,总有一天遭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沈天官拿着药到外边,并没有把实际情况先告诉东扶,只是先稳住他:“孩子能醒来,药已经拿了,我们现在可以吧孩子抱回去照顾了”。
东扶感激的看了看自己的妻主,点了点头,动作有一些的僵硬,但是却十分的小心翼翼抱着安今走回马车上。
乖乖的抱着安今做到吗车的角落里,把脸埋到安今的身上,深深地呼吸,贪婪的闻着安今身上的奶香味。
沈天官一只手搂住了东扶的肩膀,企图自己的体温和肢体上的接触能过给东扶带来一丝丝的安全感和慰藉。
心思却飘到了其他的地方,这一件事的来龙去脉一定要搞清楚,正思索着解决的办法,回去之后马上派人去周围附近打探相关的消息,这么粗野的抛尸方法很显然是野路子,没有遮遮掩掩一查便能得到蛛丝马迹。
回到府邸的时候,东扶几乎是都没有离开过安今一直守着,沈天官分不了身,对她来说揪出幕后凶手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就死的太悲惨了,所以在安置好后,就立刻马上的又快马加鞭的到达刚刚所在的地方去了。
终于在晚上的时候安今醒了。
在那一刻东扶食欲一般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光,连忙上前轻轻地摸了摸安今的额头和脸颊:“安今乖~安今没事了”。
但是安今虽然醒过来了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算是东扶再怎么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一个呆呆的木偶,还时不时的不自主的张开嘴巴口水从嘴巴里面流出来。
东扶感觉到了不妙,心里的唯一的支柱在这一刻被折断了。
终于在这一刻崩溃了,大哭起来的同时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安今~安今~我是东扶哥哥啊,你最喜欢的东扶哥哥,你回应回应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至少告诉我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东扶自责的跪在了安今的床前,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我来晚了,我应该在努力一点的,我不应该那么贪心,总想着要把院子买大一点,要是我能早一点大家就不会这样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是我辜负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