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非常的同情你的遭遇,一个痴情女子,最后闹得一个香消玉殒的结局,真可怜啊。”
金若棠听这话,心里对乌蒙的不屑更了深刻了一点,这人不仅仅自大而且狂妄,不知道是不是这边疆风寒将他的脑子一并给冻住了。
后人不吸取前人的教训,就会一直一直重蹈覆辙。
这便成了一个永远一直循环下去的死局,而她要做的便是破除死局,将一切归于平整和真实。
乌蒙见金若棠久久没有动静,偏过脑袋看着她:“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还是在想你该如何逃出去。”
“乌蒙,我真不该在京都的时候放过你。”
金若棠眼神凌厉,完全没有被绑架的恐慌感甚至她比乌蒙更像是这里的主人,哪怕她从来来过这里。
乌蒙勾了勾嘴角,一把板正金若棠的脸庞,对上她那双本该多情现在却无情无义的眼眸,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倒影,“你放过我也好,未曾放过我也好,这一次,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只是我从未想过,我只在你的眼中看到了一次惊恐,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细细想来,依旧值得回味。”
金若棠敛下眼眸,学着他的模样,不屑说道:“礼尚往来,我也该看你一次惊恐的模样才是。”
乌蒙起先没有明白金若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小丫头诡计多端的,他派了好多人来看着她,直到那个日子的来临。
乌蒙再次见到了金若棠,经过几日的囚禁,脸上倒是显出了几分疲倦之态,只是那双眼睛依旧亮的吓人,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并不感到害怕。
这也是乌蒙欣赏金若棠和羡慕左时越的一点,能得到如此一个识大体,无所畏惧的女子在身侧帮助,事半功倍,只是可惜了,再好的女子站错了队伍,最后也不过是红颜薄命。
乌蒙凑近说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及笄?”
金若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是了,算算年纪,她才刚刚十四岁,十四岁的年纪啊,花一般的少女,要为这血腥的战场徒增杀戮和怨念了。
“你怕不怕?”
“有什么好害怕的?”
乌蒙眉毛微挑:“这的确是你能说出来的话,下辈子别太轻易相信别人了,也别那么喜欢一个人。”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乌蒙轻笑出声,是金若棠的风范,是这个小丫头的风范,伶牙俐齿,对待敌人毫不客气,如若不是,他怕是。
将脑海中的杂念抛之脑后,计划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