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月被左时越的话说的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你说的对,年轻真好啊,永远抱着无限的可能,做着不会醒来的梦,一腔孤勇说不定真的能看到未来的胜利。”
左时越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柳华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华月:“没什么意思,感慨而已,小将军好不容易来找我聊聊天,我自然是开门见山地说了,毕竟我看人很准,小将军的成就不止于此,起码福寿天齐。”
左时越只当听了一个笑话,并没有往心里去,这世上凡人颇多,谁能寿与天齐啊。
不过是人的妄想作祟而已。
脚踏实地不比其他的虚无要来的真实的多吗?
“时间差不多了,你还不带我去给金若棠看病吗?”
左时越与柳华月相视一笑,有时候不仅仅是朋友之间才有默契,当一个人足够了解另一个人的时候,默契是不用言说和表达的一致表现。
金若棠已经睡熟,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梦中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左时越眼眸中带着心疼和疼惜,柳华月为金若棠把脉,随便查看了一下金若棠额头的伤口,随之眉头也跟着皱起。
左时越不由得有些焦急:“怎么样?”
柳华月给了左时越一个眼色,两人走出了金若棠的房间中,外面漆黑一片,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起来,柳华月暗色的衣袍隐于黑暗之中。
唯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发光发亮。
左时越:“怎么样?”
柳华月摇了摇头:“按照脉象来看,金若棠的身子是有一些亏损,但是这些都是可控制范围之内的,不过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她额头的确有伤,不能排斥是因为伤所以失忆,但是她的脉象很奇怪。”
左时越懂些医理,听出了柳华月语气中的难言之隐:“若是勉强,你可以不说,只是事关金若棠,我一定要知道。”
柳华月闻言轻笑出声:“你这人先礼后兵未免也太快了些吧,我没说我不说,只是我现在没法说,怕是只有见到明直言,才能解开你我的疑惑了。”
“他在水牢之中,金若棠在掉落悬崖之前叮嘱我,不要与明直言有什么接触。”
柳华月赞同地点头:“没错,明直言此人过于邪性,他身上有许多秘密尚未发掘出来,而且他还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师傅的死与他逃不脱不了干系,此人极度危险。”
左时越听到这里也明白柳华月的顾虑,怕是金若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所不能解决的。
二人没有耽误片刻直接来到了地下水牢,水牢之中泛起点点涟漪,明直言被这里的水虫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子了,在看到左时越的时候,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
“是不是金若棠回来了,她回来了,你就该放我走!”
柳华月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来,冷冷说道:“想走?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还想走?你该想一想,你是想死还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