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看了,人家压根就没有在意。
对方总觉得自己能够拿捏人心。
可是人心真的是那么容易拿捏的吗?
那为什么金若棠还是将明直言杀了。
那为什么风杞安半分嫉妒之心都没有。
那为什么左时越还是选择忠于风杞安。
那为什么他们这群人还在战斗。
他们所思所想是执念也是理想,他们从未忘记自己儿时许下的诺言,也从来不敢松懈一分一毫,这太平盛世在哪里,在何方,其实在脚下,在每一个心怀天下之人的脚下。
何畅有时候会在幻想,这世上再无纷争那该是什么样子的?他会不会从朝堂退出,到一片依山傍水的地方休养生息看遍天地,还是搂着心爱之人继续为国效力。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过于遥远了些。
可是这种美梦从出发的那一刻就心存心中,心怀光芒者,或许才能见到光芒吧。
定绕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出声道:“那个,我昨晚也收到了小纸条,像是我师兄送来的。”
左时越迅速来到定绕的面前,朝着他伸出手:“纸条呢?”
定绕摇头:“纸条已经被我给烧了,我师兄跟我说过,纸条不过夜,这是我们的规矩。”
“那说了什么?”
左时越紧张的情绪全部写在了脸上,定绕咽了咽口水:“那纸条应该是师兄写的,不过上面只写了一个等字。”
“等?等什么?”左时越眉头皱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吗?”
比之左时越的紧张和在意,何畅则是理性多了:“你为何会觉得那纸条是柳华月写的?两年了,南宫煦将临城重建,柳华月不可能从临城之中走出来。”
定绕:“我们门中有传信的独家秘术,只是这东西不能告诉你们,你们也不能使用。而且这上面字数越多越消耗心血,一个字足以。”
江湖之中这样的秘术多有听闻,但是从未有一次见过,风杞安有片刻的失神,那样神奇的世界他无缘得见了,但是今日听一听也能慰藉心神,算是好的了。
何畅抓过左时越的肩膀说道:“既然柳华月拼了自己的心血也要传回来一句话,那么他们就有机会回来,不过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失望积攒的多了,怕是惊喜都不是惊喜了。
金若棠中毒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若是这两年之内金若棠已经···他们想都不敢想,那左时越该怎么办呢?
左时越平复心神:“我知道,我会等他们回来的。”
临城自封的时候,他多想飞奔到临城去,他想要再见金若棠一面,哪怕是跟金若棠一起死在临城都好,最终天不遂人愿,他未能去成,不知道她会不会恨他呢?
又是一天喝药日,金若棠手拿药碗正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浑身突然抽搐起来,药碗应声落地,金若棠也昏迷过去。
在场的柳华月,余俊,南陵和南宫煦都是一副大为震惊的模样。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