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月眼睛一瞪:“你怎么会没钱呢?咱们这里肯定就你最有钱了,毕竟是要娶媳妇的,怎么会没钱呢?”
余俊不假思索地说道:“那也是我娶媳妇的钱,为什么要给你买包子吃?”
“你要是不给我买包子吃,到时候你大婚我也不给你随礼。”
余俊:“不稀罕。”
金若棠闻言笑出声来,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放到柳华月‘尴尬’的手掌心中:“说来,上次你没能吃上包子还是我的过错,我掏钱,你去买吧。”
柳华月掂了掂手中的铜板:“看看人家金若棠,再看看你余俊,没有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如此抠搜,一点都不豪迈!”
金若棠凑到柳华月面前:“进城之前还在催,进了城,你倒是不着急了?”
柳华月一手拿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一边吹着:“那还着急什么啊?人都已经在这儿了,只要他们不跑,早晚都能见到的,怎么?”他反观金若棠笑道:“你可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的确是迫不及待了。”
柳华月随意地擦了擦手:“既然迫不及待了,那咱们就往将军府出发吧。”
“今日这是怎么了?站在院子里,一动也不动,好似那万年的王八。”
“别跟他说话,本王昨日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言不发的哑巴了。”
“哦?一向巧嘴善变的小将军也有成为哑巴的一天?”
“啧啧,你这就不懂了吧,当年他呢,纨绔演得好,如今呢,哑巴和王八都能当。”
何畅和风杞安在一旁一言一语地调侃左时越,左时越依旧不为所动,二人对视一眼,悄咪咪地说上了悄悄话。
何畅:“这是怎么了?”
风杞安:“不是跟你说了吗?昨天就这样了。”
何畅:“好端端的人,怎么就魔怔了?”
风杞安叹息:“还不是那张柳华月送来的纸条,等啊。”
何畅顿时有了感同身受的感觉,他摇了摇头:“等之一字,催了心啊。”
风杞安白了一眼何畅:“本王找你来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让你跟左时越一样犯愣的。”
何畅:“那你说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金若棠给他挪到他跟前来,要是能挪的话,我两年前就去挪了。”
风杞安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总不能叫好兄弟日日夜夜地站在这里吧,若是早知道的话,就不该叫定绕将那纸条读出来,惹得小将军伤心断肠,望眼欲穿啊。
还有这亭子中央的海棠花树,这两天花儿都落的差不多了,睹物思人也该有个限度。
可是这人倒好,花没有了,还能看看枝条。
怕是这树死了,他还能看看这片土。
用情至深,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又或许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做一个无心无情的人是不是就能免去这世俗的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