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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那双满是自己身影的眼眸,得意满足。

清影和清颜跪在金若棠的面前,声声真情实意:“小姐,是奴婢们没有找到好你,是奴婢们的错,请小姐责罚奴婢们吧。”

定绕站在一旁,心中满是心疼,这石子地跪一下该有多疼啊。

另一边的余俊二话没有说直接也跟着跪了下去,清影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眼神中除了未曾褪去的愧疚还有思念和清醒:“傻子,你跟我一起跪干什么?”

柳华月看着那边干着急的定绕,本想着一脚踹过去,后来想一想,这要是他也跪了,自己以后岂不是在金若棠面前更加抬不起头来了?

那还是别叫定绕一起跟媳妇跪了。

余俊一言不发,行动说明了一切。

金若棠早在清影和清颜跪下去的时候早早挪了地方,她将她们扶起来,说道:“这哪里是你们的错,是我自己的选择,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点什么。”

左时越脸上的笑容一僵,人总是在面对喜悦和快乐的时候得意忘形。

笑意渐渐消失在他的脸上,他平静地说道:“回去吧,别在外面耽误时间。”

柳华月心中对左时越这种别扭的性子极为的嗤之以鼻,刚刚金若棠和你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浪费时间呢?金若棠说句惹你不开心的话了,这时候就说耽误时间了。

男人有时候比女子还要口是心非。

明明在意的很,却又不言说。

金若棠听到这话倒是平静的很,拉着清颜和清影的手就往府中走去,到了府中她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左家的众人还有自己的父亲。

她快步上前跪在金台的面前,言辞切切:“女儿不孝,累得父亲。”

“我的儿,回来便好。”

父亲的千言万语都敌不过女儿的平安归来,百般责不如一句安。

“女儿真是不孝,连累父亲跟着担惊受怕。”

金台将金若棠扶起来:“父女一家,不说外话。”

左夫人看到金若棠平安归来,心中一块大石也跟着落了地,还未等左家人开口说些什么,左时越就自顾自地安排了起来,将他们跟金若棠隔绝了起来。

其实不应该说是隔绝,只是左时越不太想他们跟金若棠说说话。

左夫人颇为奇怪:“阿越,你在厅中是什么意思?”

“你可是变心了?亦或是。”

“母亲,我知道你们要同她说些什么,只是她今日才刚刚回来,总要人家跟亲人相聚的,而且以后她住在府中,会找到机会说话的。”

这话说的还算是体贴,左夫人一时间没有找到破绽,只好先回去。

左时越站在自己院子中央看着那已经落败差不多的海棠花,心中痛苦非常。

令人羡慕的年华,为何总是留不住。

到底要用什么方式,才能将你彻彻底底地留在我的身边。

金若棠,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多想想你自己,多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