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视觉感知中,神魂跟随着赤色灵光飞了不到十丈的距离。
噗!
赤色灵光如预料那般撞入目标腰间。
名作的法术不但可以标记定位,接下来他只需神魂再次驱动,嵌入对方腰椎的法术便会启动,切断其下体感知致使瘫痪。
哪怕她身怀武艺,也得乖乖束就擒!
而在瞧不见的现实层面,点点红光飞窜至街口撞向女子。
本该没入其纤细的腰肢的赤色灵光,正被从旁伸出的两根纤纤玉指轻松拈住。
景凝把红色灵光放在眼前细细查看。
“嘶,居然用法术偷袭本蛇,原本只准备给个简单的教训,这下得加重惩罚了。
不过居然撞大运碰到个个会法术的家伙,本蛇正苦恼着如何寻找向导呢,不知你这大胆淫徒是否识得城里道路,好跪求个领路的资格!”
中赤色灵光色泽微弱不显,除非直插脑心否则灵气的丰盈度根本不够杀人,排除掉战斗类术法的可能,大概率是寻踪辨位的法术。
“这下用变形术回去报复的计划也省了,只需守株待兔。”
景凝并不将赤色灵光捏碎,而是轻巧地抓在心,装作毫无所觉地往城中偏僻处走。
临近祭典,僻静处着实难找,她只好破费钱财到戏院开个雅间,喝着免费的茶水,耐心等待小鱼上钩。
大厅戏子吱呀呀地唱。
景凝端着茶杯小口地抿。
或许该去隔壁青楼,这戏曲是完全不懂。
直到唱完两段戏,雅间门帘才忽地掀开,三位锦衣男子不问而入。
“小姑娘怎么这就走了?!还没解答哥三的疑问呢!”
景凝放下茶杯笑着反问,“嘻嘻,我也有个疑问,狗应该不穿衣服吧,怎么西荒城的狗个个都穿得光鲜亮丽?”
“牙尖嘴利……上!”
施法者并不第一时间激发法术,毕竟那需要消耗不少灵力,蓄须男子猛地扑上来,尝试用武力降服。
但是还未靠近,一张细嫩更多掌便中途掐住脖子。
“狗怎么能咬人呢,这可不乖。”景凝单用力,不等另外两人有所反应便咔哒扭断其脖子。
“怎么可能!呼延他可是武者!”折扇从中跌落,见着同伙死状不由地惊讶与恐惧。
另外一位急忙驱动神魂,“起!起!起……”
然而无论他怎么施法,脑门上的青筋鼓得像蚯蚓,面前笑盈盈的女人仍然站立。
“是在驱动这个吗!”景凝摊开掌,赤色灵光闪烁不停。
当着对方无比恐惧的面孔,她将灵光插进旁边丢了折扇的男子脑中,只见他痛苦抱头,接着瞳孔失去焦距,嘴角流出口水,最后死掉。
“这只狗好像脑袋不怎么灵光呢。”她给死者做出评价。
迅速解决掉无关人等,景凝来到有希望给自己做向导的羸弱修士面前。
“不知道,这最后一只,有没有用,听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