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回去吧。”
这件事情了了,还有内奸的事情没有解决呢。
敖亲王府——
也不知是好是坏,安澜清的性命并无大碍,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短时间内怕是不能再动用灵力了。
至于内奸一事...
敖亲王是这样说的:“也是怪老夫,若是当初肯对修儿再多关心一些,他不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中间省去五百字的自责...)
最终总结得出,他老人家有个擅长丹青作画的义子,也就是二儿子常彦规,本来性情和善,是个温润公子。
可后来不知怎么,竟私下学了些剥皮作画的歪门邪道,且天赋使然,竟真的足以以假乱真。
他曾剥下管家的皮囊并用秘法穿戴在了自己身上,骗取了王府八百两黄金,然后出逃。或许也是因此尝到了甜头,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热衷于假扮旁人作乱世间。
就是剥不了皮的,也会被他以画技仿造,假扮他人然后为非作歹,目的就是毁了他人的名声,并以此为乐。
而这个画师就是曾经安澜清说救过的敖亲王府之人,当初也因此,安澜清得以与敖亲王相交,有了些交情。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安澜清并不是真的内奸,而是那个逃逸在外的常彦规假扮而来,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身败名裂?!”
神芜幽不可置信的惊讶道。
说实话,她并不相信。特别是在与他交手之后,那明明就是安澜清的招数!
白羽沫也有些烦恼,百思不得其解:“敖亲王并不知情我们的事情,只是感慨了几句他的几个儿子罢了。但这个常彦规,确实能和你口中的那个地牢里见到的安澜清对得上号。”
“所以还是不相信我?不相信他就是内奸?!”神芜幽不理解,明明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
“芜幽...”
白羽沫无奈的唤了句,安抚道:
“我知道你因为这件事肯定对阿澜有意见,但是这件事,也算是证据确凿,不能因为单单主观上的感觉就否定了客观的事实吧。”
她语气已经算是很温柔很有耐心了,但这话在神芜幽听起来确实无比的荒唐。
“我对他有意见?!哈?我能有什么意见?我是在提醒你,我怕他会害了你,我是在担心你!”
神芜幽气极反笑,急得在原地打转,一边走一边说道:
“水灵根,可控人血液流动,这可是你当初告诉我的!地牢里的那个他就是用这招破了我的精神控制!除了你的阿澜,谁还有这能力?!”
“你先别急,坐下来听我说...”
白羽沫给她倒了一杯水,解释道:“有水灵根的不只阿澜一个人,那个常彦规也是水灵根,且修为也不差。”
神芜幽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在她的对面,拿起茶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瞪了眼在卧房昏迷中的安澜清,然后道:
“那身份玉佩呢?他诬蔑凌望清,还带回来了一个不知哪来的冒牌货总没错了吧?”
“这个,就更没问题了。”
白羽沫又给她倒了一杯,一边倒着,一边缓缓解释道:“你知道的,那个常彦规以捉弄人为乐,且曾是敖亲王的义子,对府内的所有事情都非常熟悉,更别说假造一个玉牌了。”
言罢,她又看向神芜幽,缓了缓语气,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