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除了你还能有谁?”她严肃且认真的回答道。
这样啊...
那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她的一丝爱意呢...
哪怕是一丝,一缕,一丁点儿...他都会感受的到姻缘契带回的反馈。
他原本一直她是喜欢他的,即便或许不够深爱,但没关系,他们还有时间,她也愿意与他相处。
可是,直到如今,事实告诉他,她对他,仍是什么都没有啊...
“嗯...”他虽应了声,却眸色淡淡,不似相信她的意思。
于是,神芜幽当即骑坐在他身上,认认真真的一字一句道——
“我不喜欢脏东西,而他就是,我从罂粟那里得知,他曾经玩的很花,且荒/淫的不顾伦理,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反正,他太脏了,我不喜欢,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的!”
她甚至觉得,青楼里的姑娘都比他干净,至少人家姑娘们是所遇非人才惨遭一切,而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命运,可怜,而可悲。
可这个飞镰,附身的那位暂且不说,但是他的本魂却真是...一言难尽。
“大人,我只会喜欢你...”
她嘟囔着小嘴,垂着脑袋,眼神时不时的望望他,又忽地垂下,如此嘀咕道。
“好...”
他伸手,抚上她的腰,将人按到自己怀里,然后点了她的睡穴,叫她睡得更沉些。
然后,他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下方被结界笼罩的人,见他一副晴天霹雳般的震惊呆滞,薄伽梵语气显得平淡而无波:
“她口中之人,并非是你。”
闻言,夜月昙本就苍白的脸就更加毫无血色了。
他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僵硬的抬起头,银色的双眸里血丝密布,却还强装着镇定道:“想不到...堂堂北域魔尊,竟也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莫非,是怕了我在她心中的位置?你不敢叫我撞见她!”
“你们不合适。”薄伽梵并不理会他的挑衅,如此直言道。
“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凭什么!”夜月昙鲜少发怒,更是从未有过如今这般不顾形象的歇斯底里。
他愤怒道:“明明我才是第一个认识她的!明明我曾与她有过那么多的欢愉——噗!”
他话未说完,身子倏地一震,而后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连本尊的威压都承受不住,又何来的底气,质问本尊?”薄伽梵一袭墨色玄袍,面容冷白的过分却因为刚毅的面容而显得威严十足。
夜月昙擦了一把嘴角,随后顽强的起身,挺直了腰板,银色的双眸直直的盯着他,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劲:
“是,你是天人第一,无人能敌,你强大,你厉害,但是这又如何?你能给她带来什么?魔族的迁怒?还是那魔君的追杀?薄伽梵,堂堂魔族至尊,却优柔寡断的让自己的外甥骑在脖子上作威作福!若有朝一日那魔君对妖族发难,你想过你会如何抉择吗?!”
他那像是看透了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愤不平:“一边是你的亲外甥,一边是外族的女人,北域魔尊,你敢毫不犹豫的说出你的选择吗!”
既然明知会带给她伤害,为何不从一开始就断绝来往?
一边扮演着情意深重,一边却连坚定自己爱人身边的勇气都没有!这就是他的爱?堂堂北域魔尊的爱?
可笑,着实可笑!